云长乐道:“你师兄楚盛衣现在那边?”
云长乐缓慢道:“崔女人,后会有期。”快速闪到一边,耳边只听得崔明珠道:“是那天在湖中救过我的小兄弟……”半晌间,几人纵马消逝在她的视野当中。
云长乐放下心来,低头看看本身一身极新男装,微微一笑道:“项老板,我又欠您的了。”
云长乐接过热茶,悄悄酌了一口。云西辞接过赞道:“好内功!”
项老板凝神看了那封薄薄的信半晌,躬身道:“老项定不负六少所托。”
项老板点了点头,回身出门寻了三件蓑衣,云长乐与云西辞穿戴整齐,同他一起往内里走去。
云长乐道:“我们得归去一趟。一来我还得清算一些出行的东西,二来我们的马匹还在后院马棚内,三来我若不交代一声,妩姐非得急死不成。”她心中忽地一动,对云西辞道:“我们一夜未睡又需当即仓猝赶路,最易倦怠。不如雇辆马车送我们一程,我们大可在车内呼呼大睡,比及歇息够了,便可辞去车夫,自行驾车前行。我们带上妩姐为我们筹办的良驹,一起换马前行。长路漫漫,有马车可坐,良驹可换,当可让此行既快,又不那么辛苦。”
项老板心领神会,知她不但感激本身“借”他们二人各自一身新衫,更是谢他临危受命,目光对她一阵打量道:“六少,你刚才的模样可真是吓坏项某了,自从与你了解,我还未见过你如此深沉严厉。”他从桌上壶中倒出两杯茶,在手中捂了一捂,杯中渐渐腾起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