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乐道:“前辈刚才手执飞针的工夫真是短长得很。据长辈所知,当世有这般修为的妙手不敷五人。”
一旁的云西辞大声喝道:“前辈这是要做甚么?”人已窜出,连连阻扰。
余先生“哦”了一声,倒也来了兴趣,望着屋外的麋集落下的雨点,头也不回,问道:“是哪五人?”
云西辞哪想到他说脱手就脱手,一跃而起,叫道:“停止!长乐谨慎!”电光火石间,只听有人“哎哟”一叫,“喀嚓”一声后紧跟着“霹雷”一声,屋顶破了个斗大的洞穴,刚巧就在余先生头顶之上。顷刻,大雨滂湃而下,淋得屋中又湿又乱。
云长乐道:“这最后一人嘛,天然是梅木岛的仆人梅木夫人啦。”
余先生怫然不悦道:“老夫问话,小子乖乖答复便是!”腔调非常严肃。他忽地指尖一弹,不知甚么时候被他捏在手中的一根绣花针在黑暗中闪过一道锋利的亮光,直向屋顶飞去。
云西辞问道:“余先生在这岛上久居,竟不知梅木夫人也住在这里吗?”
“梅木,梅木……”余先生霍地回身,道:“你说梅……”话到一半戛但是止,“你,你是谁?”他双目圆瞪,忽地神情激狂,身形一动,冲着云长乐就冲了畴昔。
云长乐道:“第二个是云山竹海的云烟云女侠。”
余先生喃喃道:“欧阳,欧阳……”似在回想甚么,“嗯,那第四人是谁?”
云长乐被他一针逼下屋顶,若不是仗着碧空绫刀枪不入,胸口非得被他的飞针刺中不成。她翻身而下,脚尖一点,奔到了云西辞身边。云西辞见她驰驱如常,当下放下心来,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回身对余先生道:“这是长辈的小友,她自小奸刁,伏在屋顶定是为了恐吓我。请余先内行下包涵,莫要见怪。这里被雨淋得短长,大师到厅中去吧。”
云长乐正说得鼓起,那里想获得他会俄然发疯冲向本身,大吃一惊,回身便逃。她的轻身工夫得路行歌亲传,便是云西辞与楚盛衣也要略输一筹。一逃之下,竟已抢到了门口。
云长乐方才趴在屋顶,满身被雨淋得*的,嘴角一撇,说道:“此人猎奇特,他是这屋子的仆人么?”
云西辞点头道:“我不晓得。长乐,他的武功好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