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桌面收回了一阵纤细的裂开的声响。
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顾楠抬了一下本身的斗笠，皱着眉头抬开端来看向郭嘉问道。
轻晃动手中的酒杯，曹操勾着嘴淡笑着。
顾楠无法地将本身的话复述了一遍，把郭嘉手上最后的两根银针取下。
摇了点头，重新取着郭嘉手上的银针。
“我说的你可记取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本身的手中，自嘲普通地笑了一声。
取下兖州以后，他又得了很多贤才将士互助，兖州程昱，于禁。另有在兖州战事中大放异彩的典韦，现在这郭嘉郭奉孝的到来，让他又得一臂膀。
他生在皇室，母亲因后宫争斗，在他出世之时就被毒死，听闻死时四肢青黑。而他被人收做外子养大，九岁被董卓立为天子，实则不过是个傀儡。
······
“嗯？嗯。”郭嘉惊醒过来：“先生说甚么？”
两人相攻数月，死者万数，长安城几近变成一片废墟。而刘协在李傕部将杨奉、牛辅部曲、董承等人的保护下，摆脱了李傕、郭汜，逃往弘农，进驻安邑。又展转东行。
“先，先生？”摸索着又问了一声。
···
“顾先生。”
“顾先生，你还真一如神仙中人。”
莫非真是当时就能看到此时的局势。
汉室之名实在叫他感觉好笑，他见到的汉室，不过就是一根朽木，上面满是被称作诸侯的蛀虫。
在郭嘉怔住的视野中，那枚毫毛粗细的银针缓缓没入了木质的桌案里。
少年人长叹了一声，自陈腐来多感喟，也不晓得这少年有何忧愁如此长叹。
“我姓顾。”顾楠终究出声说道，低下头，又从郭嘉的手臂上取下了一根银针。
郭嘉的身子一软，差点摔在桌案上，干脆及时一手扶住了桌沿。
只不过是他偶然也会感觉，如果他遇见的是像平常女子普通的顾先生，那也很好。
“哦，为何？难不成其貌不扬，亦或者说，是曹操······”
两今后，曹操的府上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与曹操相谈了好久。等这客人走时，曹操大为畅怀，本身坐在院中的亭子里自酌自饮。
“都不是这些。”
夜里带着一些凉意，寒入袖间，少年人也恍若不觉地踱步走到了内里。
温酒入喉，一阵畅快，直抒出他此时的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