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嬴政对着阁楼以外的高台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倒是还没有健忘啊，记性真好。
大殿当中一片寂静，再没有半点声音。
只听到一人，悄悄地问道：“那女子，是谁？”
人们纷繁昂首再去寻觅那女子，却已经不见人影。
“先生给我跳支舞吧。”
顾楠看着王翦摇了点头，抿嘴轻笑。
“是啊，先生是从王禁卫，不得分开。”
“顾先生，你不会离寡人而去吧？”
顾楠顺着嬴政的目光望去，确切，灯火光辉。
从桌边拿过了一个盒子。
“来人，带先生去换衣裳。”
还要公开处刑吗・・・
嬴政看着顾楠。
嬴政坐在那，显得有些落寞。暮年丧父，而母亲却又沉迷所乐，让家国蒙羞。亲手将本身生母驱走的感受，总不会很好。
顾楠站在嬴政地身后。
顾楠的神采一黑，嘴角抽搐了一下：“王上，换一个如何？”
或许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嬴政回过了头，看向顾楠：“顾先生来了。”
“从未见先生穿过裙装，本日我就把它送与先生。”
带着顾楠走到了楼梯口，寺人没有持续跟着，而是让顾楠单独上去。
阁楼之上传来不重的脚步声，嬴政等候地看向那边，随后却愣在了原地。
“啊。”嬴政回过了神，却舍不得移开眼睛，轻声说道：“起乐。”
一个寺人模样的却走了上来，站在顾楠的身边小声地说道：“将军，秦王请你上去。”
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不似是人间之美，恍若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