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思乱想着,认识越来越恍惚。
“想得美!”宋悠悠又踢了我一脚,“我会让表舅把你卖到大车店,挑了你的脚筋,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被男人玩,一向到死!”
“别TM玩了,一会儿如何交货?”前排一个男人的声音喝止了红毛。
我冒死推他,抬腿踹他,狠狠挠他的脸,男人被我打急了,狠狠甩了我一耳光,“臭娘们敢抓我,不想活了。”
他嬉笑着,我听动手机铃声,晓得宁松涛必然在找我。
我不晓得是谁会如许对我。新城我没有熟谙的人,而会从星都追到这里来对于我的人,除了夜钧天,我想不出第二人。
我后脑有温热的液体流下,牙齿已经木了,我松开了嘴,吐出嘴里一块烂肉,倒在血泊当中。
俄然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我觉得它是接人也没在乎。车高低来两个男人,颠末我身边时俄然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个抱起我的腿,就把我塞进了车里。
我闭着眼死命不肯松嘴,他一拳拳打在我身上,冒死扯我的头发,我感觉我的头皮将近被他扯掉了,他推着我重重撞在车门上。
男人淫笑着从我衣领往里看,“你男朋友可真够疼你的~”
我被他打得耳朵轰鸣,还是冒死踢他。他一把摁住我大腿,“滋啦”一声扯开我衣服,“瞧瞧让你男人折腾成如许就行,老子碰碰如何啦?”
我惊骇地扬着头,被迫与他对视,“你们想要甚么,要钱吗?我能够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
中午之前火车就到了新城,宁松涛把我安设在他军队四周的一间宾馆,给我买了一些食品,又留下一张卡和一部手机。
我在玻璃窗上照了照,一夜没睡的我,本就惨白的脸再加上浓厚的黑眼圈,乱蓬蓬的长发,真的是有点像鬼。我抱愧地冲他笑笑。
“悠悠,打死了就卖不上价了。”林老板禁止了她,浅笑着看我,“安然啊,真没想到你不声不响地本领却这么大,差点掀了我的夜金陵,我那小庙是容不下你了~”
“安然,千万别惹上他,我是真想你好!”方才睡醒,宁松涛的声音很降落,“去清算清算,一会儿就到站了。”
下一刻,一阵刻骨的酷寒冻醒了我,我展开眼,红毛那些人已经不见了。我身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面前站着夜金陵的林老板。
后排两个男人大笑着凑过来,“红毛,你TM行不可啊,我们教教你呀?”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我被丢进车里,车门关死,面包车就快速驶离了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