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被为夫入得舒畅?”男人狠捏了一把挺翘的**,低声扣问着,腰上的行动也没停,保持着匀速有力的频次。
想着小东西也才刚开了苞没几天,本身这般纵欲倒是苦了她,怪不得她接受不住。固然内心不幸顾明月年纪小,受不得频繁的房事,面上却涓滴不显,只是和顺的哄着她道:“乖娘子,快叫一声夫君听听。”边说边威胁性地重重往上一顶,耻骨严丝合缝地贴上嫩生生的花**,巨物细弱的根部都挤了出来,把本绷得几近透明的**又硬生生地撑大了一些。
褪尽了衣服,刘轶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下的娇躯啃咬舔舐,他吸着一只玉如,用舌尖挑逗着那红艳艳矗立着的**珠。男人时而用丰富的舌头轻弹**首,时而用两排白牙悄悄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时而**得咂咂作响。听着女子的**和小奶猫般的**,男人仿佛遭到了莫大的鼓励,一只大手从被**得红肿的一只奶儿上伸向了女子那不成言说的密处。
已经射过一次的刘轶看着顾明月不幸兮兮的告饶神采,美人的眼圈红红的,用要求的目光看着他,米珠般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缕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脸颊和胸前,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听。
一个早晨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顾明月叫得喉咙都痛了起来,腿间也麻痹得没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着顶弄着的肉物,在困得迷含混糊之际,她闻声体系空旷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
“夫君~。”女人的声音委宛撩人,甜腻腻地非常动听。
顾明月哭泣了一声,她感受本身要被撑爆了,身下含着**的处所传来丝丝疼痛。别说叫一声夫君,只要能让刘轶快快地泄了,是叫千声万声也是使得的。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热……啊嗯……慢些……被啊~”美人那张小嘴里的****煞是动听。刘轶俯身去啄那唇瓣,喊着软香的嫩肉,嘬得咂咂响,身下的行动也没听,一下一下地狠捣,顶着花壶的入口,感受着**被一张小嘴一松一紧地吮吸,他的舌头也在美人上面的小口里仿照着**出出进进。顾明月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被凶恶地顶弄入了花壶几下后,尖叫着泄了身,透明的液体激射而出,全数喷到了正埋头冲刺的男人的腹肌上,花**狠恶地痉挛,内里狠恶地爬动着,**带着吸力嘬着鬼头上的马眼。
”谁说不是呢~“美人娇憨地瞪了男人一眼,倒是让刘轶想起了本身当初“病着”,回门那日只着人送了几车东西,听人说顾明月那日也没归去,大抵是一小我回门怕被人指指导点。想要这里,刘轶心疼了,承诺到中秋宴那日会和小老婆一起拜见岳父岳母,然后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因而乎,顾明月求着刘轶答应本身待在书房里服侍笔墨,在男人为着些许困难一筹莫展的时候,状似天真偶然地说上两句,少妇打趣式的点评次次切入要点,令人醍醐灌顶。闲时偶尔写几个大字,画几幅世子爷的小像,下笔有力,字形劲秀有风骨,笔法高深逼真而不显匠气,这都是顾明月作为玉华郡主时练出来的,令刘轶连呼得了个宝,内心起了恭敬之意,猜想小娇妻在侯府的时候必是韬光养晦,以避嫡女锋芒,宠得她更加没有边沿了。
以色侍人焉能悠长,为了完成任务,顾明月要让刘轶完整上本身,离不开才算好。
顾明月也垂垂得了趣,放开了**起来。她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腿间大力收支**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的拍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