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周牧臣的神采,说道:“你之前不是拜过师父吗?按事理说,不该该怕鬼才对,如何现在照个镜子都这么难堪呢?”
李长庚点了点头,说道:“阿谁羽士,我们已经找到了。他改命的神器也已经有了。”
黑面神手忙脚乱的把脑袋接住了,抱在怀里。
周牧臣听了以后,松了口气,非常感激的看着我们两个。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半夜梳头?这是要拍可骇片吗?
包厢中拉上窗帘,再关上灯。顿时有点黑乎乎的,再配上四周这些充满古意的家具,竟然有一种阴沉的感受。
然后,他一步步的向周牧臣走了过来。
马成饭店的老板也是一方人物,部下的办事员练习的服服帖帖,传闻他要打人耳光,没有人敢躲开。
只不过我们仿佛比他更加不利,也就没有需求再不幸他了。
周牧臣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就因为拜过师父,才晓得半夜梳头,最易见鬼,我怕命还没有改,就先被鬼给杀了。”
这一顿饭吃的很不错,吃完以后,我和李长庚就腆着肚子出来了。
李长庚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来一面铜镜。
李长庚摆了摆手,一阵疾风吹过,噗地一声,蜡烛燃烧了。而抱着脑袋的黑面神也消逝不见了。
周牧臣固然拜过师父,见过鬼怪,但是毕竟打仗不深,这时候脸上也有些变色。
而李长庚又在墙角点上了一支蜡烛,烛光闲逛,人影狼藉,包厢内里竟然模糊有了鬼气。
老板没有打到他,却也不再追着打,而是冷哼了一声,转过来脸来,变成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态,热忱的聘请我和李长庚出来。
只见那脖子上面俄然呈现了一道红印,紧接着红印变成了一道伤口。黑面神晃了一下,他的脖子从红印处断为两截,一颗好大的头颅从肩膀上掉了下来。
周牧臣神采一凛,忙问道:“如何讲?”
周牧臣拿出来一块洁白的手帕,慎重的把铜镜托在手里,谨慎翼翼的接了畴昔。
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些歌颂的词句。然后问我们:“这件神器如何用?”
周牧臣吓了一跳,惊奇的说:“这不是道长吗?他……他这是如何了?”
正在吃东西的李长庚俄然停下来了,他神采古怪的看着周牧臣,过了一会,缓缓说道:“你是在思疑我们?”
周牧臣连连点头,恭维了我们几句。我看他的态度更加恭敬了。
周牧臣顿时坐直了身子,一脸冲动的看着我们:“当真?”
李长庚笑着说:“没体例啊,必须让他信赖,不然的话,我们杀温科长那件事,他如何肯帮手?”
也不晓得李长庚用了甚么手腕,屋子内里俄然雾气满盈,等迷雾散尽的时候,黑面神的替人已经站在地上了。此时的他披头披发,满脸血污,看起来凄惨痛惨的,很像是一只冤鬼。
李长庚笑了笑:“你能够当作梦,我没有定见。你也能够当作是道长的冤魂索命。”
我觉得他要拂袖而去了,也就像个狗腿子一样,跟着他站起来。谁晓得李长庚一伸手,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随后,李长庚从怀里取出来了一样东西。恰是黑面神的替人。
李长庚摆了摆手:“你放心用。道长的灵魂都被我抓起来了,你另有甚么好怕的?”
李长庚指了指黑面神的脖子:你看那边。
刚才办事员第一次挨打的时候,确切没有躲。不过被辞退以后,他固然在要求,却不肯意挨第二下了。
那颗头固然掉了,却没有死。他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周牧臣,一字一顿的说:“是你……抢我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