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玩哪个?”孙莲干脆把挑选权交给陈嘉宇。
“我妈根基也都这个时候叫我起床。”孙莲羞怯地笑笑,“大姑姑起得也很早啊,早上有事吗?”
大姑姑见她没人喊就能主动起来很惊奇,要晓得即便上学,陈嘉宇也要磨蹭到将近七点,还要人硬拉带扯地才肯起床。
她想大姑姑的日子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比较津润,但背后里仿佛也没有那么光鲜。从明天过来就发明,大姑姑的公婆仿佛是不管事的那种,娶返来儿媳妇就是纯等着服侍。幸亏长久打仗感受脾气仿佛还算驯良,应当不是那种会无端挑刺的人。
忍着把陈嘉宇拖出被窝打一顿屁股的打动,孙莲看了眼床头的卡通闹钟,正值六点多一点。
“我看明天大姑姑去我家接嘉嘉,还觉得大姑姑也不上班呢……”孙莲不美意义的说。这才想起不管是现在还是十多年后,这个天下同庆的元宵节始终得不到中秋端五普通的报酬,不赶上周末就还是事情日。看来大姑姑去接陈嘉宇也是请了假的,不过她还是想为本身母亲回嘴一番,“我妈也不是在家不上班,她就是找不到班上。”
但实际上,光民风来讲,两处就天壤之别。九十年代时,固然小屁孩们也喜好成群结队钻游戏厅(并且根基都是男孩子),但老板的首要支出工具倒是街上不务正业的混子们——毕竟小屁孩口袋里没钱,而老板还附带卖饮料卷烟——也就是孙莲和陈嘉宇这会来得早,刚赶上老板开门,不然比及下午主客上门,抽烟的国骂的一会就能将满屋搅得乌烟瘴气。
“好嘞!”
“我姐,我带你出去玩,但你返来可不能跟我妈说。”
“好!”陈嘉宇拍胸脯。
并且大抵是他鬼哭狼嚎的短长,其别人也被迫复苏。等陈嘉宇刷完牙洗完脸,一大师子也都连续起床,没一会就在客堂围坐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