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闼出来内里就是堂屋,正对大门的墙上贴丰年画和春联。屋里有一股淡淡的煤气味,在里屋时没有发觉,到了堂屋味道一下就浓了很多。待看到窗户边上正烧着热水的采暖用的煤炉,也就不难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白叟家擀的饺皮子大,包的馅也满,孙莲一口气吃了七八个饺子,肚子就被撑得有点鼓起来。她把剩下的饺子端出去,想送回厨房。走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接了,孙莲抬开端,就瞥见父亲孙志强那张标准的国字脸。
实在真要这么端方,三婶实在也该去厨房的,不过前两年生了儿子,三婶在老爷子心中水涨船高。这会应当带着儿子在堂屋另一边的卧房里睡觉,约莫是不会理睬其别人的。
孙莲摸摸后脑,还真有个鼓包。之前一向像梦游一样浑浑噩噩的,现在回过味来,一碰之下另有燃烧辣辣地疼。
应当是看春晚时,和表弟因为为甚么每年都是她睡地铺的题目吵起来。孙莲这时的性子还没被磨平,天然也有不平气的时候,就和表弟相互推搡,成果技不如人被一下推到地上,后脑磕着了矮柜,疼的她眼冒金星。不但如此还被闻讯赶来的奶奶骂了一顿,说她这么大人都不晓得让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