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孙莲还闻声孙老太太对老伴嘀咕:“不得了,不得了。你都不晓得那死丫头有多凶恶,整整一副阎王殿门口的索债鬼模样,说是恶鬼上身都不过分……”
孙莲传闻还能给她重新买磁带,内心好受了很多。但她还是不答话,一边默不出声地噘嘴卷磁带,一边尽力把挂在睫毛上的眼泪眨归去。看起来固然接管了讯断,但内心还是尽是委曲。
“报歉也行。”她噘着嘴说,“但我要给门上上把锁,平常我出去上学,就锁门。”
孙莲两只眼睛就像火烧了一样,仿佛是重生半年以来第一次有如此狠恶的情感。她也不答话,就是把那些磁带盒拿到书桌上,用铅笔头插入磁带轴里,一点一点把狼藉的磁带条往回卷。
孙老太太见她不睬本身,也不由火气上头。不管大毛也在嚎哭,孙老太太将孙子往床上一放,就要径直走畴昔抓孙莲的胳膊。
孙老太太气得直拍桌子,正待喊上几句,就听屋里孙莲俄然落了狠话。
“哎,你这丫头甚么弊端?”孙老太太怒道,一边用手拍着大毛的背一边哄着,“如何一返来就大嚷大呼的没个端方?”
这在大人眼里就有点没家教了。不等孙老太太发言,王桂香就先怒斥道:“如何跟奶奶说话呢?没大没小了!”
这就是要防着家里人了。王桂香愣了愣,感觉不太好。孙莲却不依不饶。
没想到不是三婶给她找了不顺心,而是孙老太太笑逐颜开地给她点了一把肝火。
孙老太太越想越来气:“不是说要好好学习吗?恰好少听点情啊爱啊的风行歌曲,把心机用到正路上!”
“我不……”孙莲扭过甚,回绝放低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