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接下来想做甚么,即策画到了天界头上,那这千古一战自是在没法制止。”离夜看着绿萼当真的说道:“萼儿,非论如何我定会保你安然。”
离夜有些惊诧于绿萼俄然说话间自周身所披收回的一股凌厉的气势,红衣似火、衣带无风,双眼间似蒙上了一层清冷的薄雾,仿若上古真神临世普通。
“无方石?”绿萼喃喃念叨,这名字怎的听着这般耳熟呢?俄然一下想起此前在青丘那次,离夜要前去苍穹之境,当时狐帝说的便是他手上有一块无方石可按捺这浑沌之气。
“唔……你但是忘了我现在的修为早已不比昔日。”绿萼接着有些诙谐的说道:“届时谁庇护谁还不必然!”
“恰是。”离夜点点头,“人间统共有三块,父帝手中有一块,狐帝手中亦有一块,另有一块父帝曾将它送给了当时一名为天界立下了功德的仙君,只是为何最后会呈现在遥波的手里,我也不甚清楚。”
“他未被囚进苍穹之境前,修为便在这四海九荒位数第一,是以需合众仙之力才气毁去其金身,现在虽已过了数十万年,但我之前观这石壁之上所描画的古咒,皆是上古秘法,想来这十几万年里遥波早已将这些秘法参得透辟,就算今次不是遥波将他放出,不出万年,他定能重修出金身,这苍穹,他迟早有体例出去。”
绿萼感觉离夜对遥波还是不敷体味的,此人岂止凶险暴虐、狡计多端,的确是蛇蝎心肠,喜怒无常。端是他能在谈笑间将他兄长杀于剑下,这狠辣的手腕就已能让人望之生寒。绿萼晓得,有几次遥波实在都对她动了杀念,只是为何终究没动手她倒是不清楚了,不过对于遥波口中曾说的‘舍不得’她自是不会信的。
“没甚么。”离夜讪嘲笑了两声语重心长的说道:“总之你记着,不管在甚么时候,必然要将本身安危放在首要位置,遥波此人手腕凶险暴虐,为人又狡计多端,你万莫遭了他的道。”
“这石壁上为何会描画有上古秘法?照你这么说如此一来,将他关在此处又有何用,他迟早有一日也必会本身修出真身出去,届时一出,他必会大开杀戒已泄这心头之恨。”绿萼看着石壁上的古咒,本来这便是上古保存下来的秘法,绿萼看着看着更加感觉这些咒文眼熟得紧,可明显本身一个字也不熟谙,为何呢?
“你说这流苏的修为究竟有多深呢?”想到受伤的爹爹,绿萼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从未见过爹爹受过如此重的伤。
“遥波此人真不简朴,点龙烛、无方石皆是三界难寻,现在却全在他手里。”绿萼沉吟一番接着说道:“不知接下来,他又待如何。”
“你别这般小瞧我,待他日魔族来袭之时,定让你亲眼瞧瞧我究竟是否像你所说那般毫无自保之力。”
“我如何了?”绿萼奇特的看着离夜,内心有些迷惑他为何用如此奇特的眼神看着本身,就仿佛对待的一个陌生人。
“你……”离夜有些震惊的看着绿萼,那一刹时他感受绿萼就好似变了小我普通。
“呵呵!”离夜戏谑的笑道:“依你这打动的性子,修为在高恐也是无甚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