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说道:“恰是。”
如果不是因为本日唐君墨的号令外,天下商会的歇息室绝对算得上一个安然的处所,不要说拍卖重宝的客人,就算是杀人犯躲了出去,衙役也不敢私行突入捉人。今后能够看出天下商会的职位和影响力,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何尝不是对客人的一种庇护。
简易的那张舆图虽说看似小儿混闹般,但究竟上每一根线条都能与另一幅“大南江山图”符合,乃至最纤细的一点扭曲都涓滴不差,绝对非出自平凡人之手。
小道通南北,摆布皆树,三里以内无房屋农舍,更无闲庭安步的鸡鸭。
叫不着名字的鸟在头顶上鸣叫,声音委宛婉转,在一株株高大的树木间反响了好久才散去,如果目力够好的话,还能看清两侧不远处各有一条延绵的山脉,像是一个肉夹馍普通将中间的这条门路以及贤一给夹了起来。
画舆图的人是道藏,当然不是平凡人,而阿谁鲜红色的点便是贤一要去的处所。
这是一颗只稀有十丈高,但非常庞大的树。贤一自有在十万大山中长大,不知爬过多少山头,又在与伟正正在道明寺后山吃酒喝肉抓妖兽,却自问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树。
头顶上的太阳向西边落了下去,金黄色的霞光被中间的树林所遮住,越加显得乌黑。
“是。”
唐君墨说道:“将这位客人带去高朋室好好歇息几天,如果他需求甚么你们就帮他出去买,钱不是题目。”
“好大的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