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儿听得连连点头:“你此人真没出息,可贵小爷明天起早,便陪你去练功罢。”
扶雪珞横她一眼,笑道:“我这所谓的武林盟主,总不成能去处魔教圣君就教,不然怕是讨不了好去。至于紫皇,只怕他这两日与楼心圣君和洛父执几人话旧,我怎好去打搅。”
扶雪珞自是求之不得,两人一起谈笑走到庙门口,出乎料想,萧如歌竟也站在门口与无想大师低声扳谈,听闻声响,双双转过身来,萧如歌一见萧冷儿面上笑容便不由自主温和下去,萧冷儿却只作不见。
萧冷儿一怔点头,想了想还是答道:“本来年初想要去,但厥后因为朋友之事,便赶去了江南,厥后便到了洛阳。”
好轻易推开他,萧冷儿长长嘘一口气,瞪他一眼道:“这里但是和尚庙,你敢猖獗,我便叫大师剃了你的头让你今后当和尚去!”
“你娘?”楼心月看向楼心镜明,随即恍然,“你说剑心。”
对扶雪珞武功成就向来有信心,萧冷儿却不若其他两人专注,目光四周转一圈后,便安闲不远处一棵树上发明玉色身影。目睹无人重视,萧冷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溜畴昔,站了树脚下笑道:“我是不是该思疑你在此偷窥雪珞武功,找人把你抓起来。”
楼心月不欲多提,回身进庙门去。别的两人跟在他身后,楼心镜明低声道:“有五六年了,我也是明天见到大哥,才晓得。下少林以后,只怕我也要回一趟苗疆,祭拜思璇。”
萧冷儿斜睨他一眼:“我这是贪新奇,谁知和尚练功竟是这般无趣之事。找无想大师,这寺里现在可住了好几位比无想大师武学成就更高的人物,你怎不去想他们请教?”两人一边说,已向前走去。
扶雪珞微微一笑,也不扭捏,上前两步抱一抱拳道:“望紫皇与大师多指教。”他口中说是剑法,但扶雪珞不管练武或是对敌,都甚罕用到兵刃,本日即便在这两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面前,也只是凝神运功,以指待剑。
暗中翻个白眼,萧冷儿现在有求于他,却怎肯在这时与他顶撞,只是瞧了扶雪珞笑道:“如此,我们到也算捡个现成的便宜。”
萧冷儿略微气恼:“我除了那一个娘亲,还会有谁?”
此人当真到处都不落那风*骚本质,萧冷儿长叹一声,也自从树上跳下来,两人便一起向庙门口走去。
“你听我一言。”楼心月敛眉道,“我与镜明相见,她也奉告我一些事。你娘之事已成畴昔,你不宜再过问。既然她走以后交代你好生孝敬如歌和镜明,你便该听她的话,定然是没有错。”
萧如歌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扶贤侄天赋异禀,已叫我欣喜。更是冷儿看上之人,不由得我不放在心上。”
扶雪珞有些惊奇向两人躬身施礼:“见过紫皇,大师。”
目睹庙门口那人招招是清影姿势,庚桑楚摇扇笑道:“这扶雪珞,委实能算作我劲敌,此番蜀中之行,无你谋事,竟也能叫湄儿吃了大亏,我畴前还当真小瞧了他。”又看一眼立在中间的萧如歌道,“你为了他,倒也实在花了一番工夫。”
庚桑楚一笑,正要开口,见不远处萧如歌转过甚来,向萧冷儿点头,较着是要找她归去,便自敛了口,先行从树上跳下,衣衿如画,态度一派风骚雍华。
楼心镜明倒也并不在乎她言语无状,只是笑道:“那你究竟去是不去?”
一人轻笑出声,萧冷儿赶紧转头,却见是扶雪珞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一身月白的劲装,容色如玉,英姿凛冽,不由睁大了眼:“你这是要做甚?”
无想大师笑道:“紫皇本来与圣君和娘娘在饮早茶,听闻老衲与扶盟主有约在先,便自一道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