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赤浑问一旁的部属。

他踌躇半晌,才将朝颜抱起放到床上,拉过朝颜的右手细细评脉,心脉受损,但不致命。

朝颜轻嗅着被子上的檀香,好久没闻到师兄的味道了,甚是记念。

朝颜苦笑着摇点头,“伤口在背上,我上不了。”

昙曜将院外的血迹措置洁净,复又回到配房,敲了拍门。

“大师请进。”

也不等昙曜反应,朝颜撑着身材吃力的脱下外套,暴露一条一寸长的刀伤,正往外哗哗淌着鲜血。

“大师,佛家不是说要渡世人吗?此时此处只要你与我。”朝颜背着身对昙曜说道。

昙曜背过身,踌躇半晌还是从衣柜中找到本身之前的衣衫,递给朝颜。

“男女有别,施主先歇息吧。”昙曜淡淡回道。

昙曜将朝颜的伤口细细包扎好,朝颜又说道:“大师,可否借我一身你的衣衫?我这身衣物需得尽快措置。”

道俊与一行人前去反对赤浑,留其别人在别院等待,但朝颜此时俄然想到另一人——镇南将军董来。

朝颜苦笑着调侃,“大师,你不会是想让我鲜血流尽而亡吧?”

昙曜木然的走进屋内,坐到书案前翻阅经籍。自师弟走后,他日日如此,每日何时该做何事都已成定律。

昙曜甚么话也没说的将被子拿到内里洗洁净晾晒。

“施主,你醒了?”昙曜小声问道。

昙曜早已不是五年前甚么都没有的小和尚,面对来势汹汹的赤浑,只是表示和尚持续,本身起家应对。

朝颜点头苦笑,师兄,你现在当真避我如蛇蝎。

随风而来,他的耳边再次响起师父临别时的叮咛,“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大师,你是筹算今晚闲坐一整晚吗?”朝颜又忍不住调侃道。

“无妨,施主身上那边受伤?贫僧是男人,不若我将药物留下,施主自行上药?”

“哼,昨晚那逃犯逃入寺内,本姑息已命人包抄住寺院,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是一小我,此人必然在此处。”

自董来回宫后,王宫并未传出新的指令,且董来近几日在王宫也无甚闲事,朝颜总感觉那里不对,便派人在城门持续守着。

赤浑忿忿的说道,要不是现在王上对佛教看重,且这寺院方丈是与国师、太傅都交好的昙曜,他昨晚就冲出去抓人了。

没一会,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将军谈笑了,佛门重地,哪来的逃犯。”

赤浑瞪了昙曜一眼,大跨步走入殿内,对着一个又一个和尚的脸细细打量,不时在人家背上拍一拍。

昙曜见朝颜一身黑衣,赶紧起家封闭房门,确认无人发明。

果不其然,赤浑出城后不久,董来也出了城。

只是这身上的伤口...

朝颜已自顾自的放开昙曜的被褥,侧身躺了出来,伸手指着地上的一堆物品。

又是一个星海浩大的夜晚,繁星密布于夜空中,远处虽有瓦砾的遮挡,但仍挡不住头顶的这片残暴。

朝颜睁目睹是昙曜,嘴角扬起,笑得有些怠倦。“大师,又来叨扰你了。”

如朝颜所料,翌日一早,赤浑便带着兵士突入和尚上早课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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