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竟显得有些压抑。
心中那淡淡的忧愁已去，他也不顾脏乱，靠向身后的灶台，右手随便拿起秋香放在上面的白瓷瓶子，翻开了红布包着的塞子靠近鼻前嗅了嗅一下。
“声音仿佛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直把稠密英挺的眉毛上扬几个弧度，眯眼道：“女人谬赞。”
那行动毫无慌乱，更是多了几分文雅与安闲。嫩黄色的裙摆错落有致，堪比敲击船沿的浪花，层层叠起。
唐寅看着鹄立在门口的秋香直起家，暴露了个对劲的笑。她大抵早已料定了这个局面。
“你们别吵，先去看看再说。”
“莫非是我听错了？”
没有当即答复唐寅的发问，秋香缓缓走至门边上的矮柜，轻声把它翻开，从中取出了几个红色的小瓶与布条。
秋香听了翘起嘴角，抚平混乱的衣摆，这才幽幽回身。
“她们如何能够会在这里？”另一个丫环说。
而唐寅从始至终都把目光摆在秋香身上，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非常感，那是从被她拉着跑后燃起的非常，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起了切磋的心机。
秋香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不动声色，接过他手中握着没有行动的药瓶。
“嗯，那是华府的厨娘。”秋香回身：“华府有个不成文的端方，没石榴的同意不得私行利用厨房，而新进小丫环是连出去都需求她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