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问道:“你凭甚么确认?”
陈与唱看向我道:“我们第一次相见时,我就晓得你是展天争和三姐的儿子。我怕有一天你会赶上陈家人,会与他们自相残杀。”
我诘问道:“阿谁所谓奸夫又是谁?”
“从牢房里,看不见三姐,三姐也看不见牢房里的景象,但是展天争却一向都在痴痴地看着那条丝巾。三姐也风雨无阻地把丝巾挂在门前,哪怕是窝棚被海风吹塌了吹散了,她每天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丝巾系上去。”
我被对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是我们无礼在先。让我没想到的是,小赵竟然贱兮兮地笑道:“安妥,安妥,的确太安妥了!如果没有这么一手,胖哥到了八十能拉上步诗文的手,都算他小子行动快。这回好了,水到渠成了!”
他们几个陆连续续走了以后,我却不晓得该往哪儿去了……
陈与唱缓缓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姐夫,也就是你父亲展天争的时候,是传闻有人闯进了陈家刀阵。当我赶畴当年,你父亲已经体无完肤、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刀阵里。”
“绝对不是!”陈与唱点头道,“一开端,三姐易容成了陈家五长老,直到她摘掉了人皮面具暴露真容时,我就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她就是三姐。”
木亦白冷哼道:“你们的做法就很安妥?”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化!
我现在吊颈的心机都有了。这帮人脑袋里都装了甚么?我敢打赌,顾不上那损招,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有想拿张玄羽做尝试的筹算,张玄羽却反过甚把顾不被骗作了尝试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