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六人均临时转动不得,只能抓紧时候运功调息,一时构成对峙。俄然,名古屋与博多联军的后军军阵产生骚动,且动静越来越大。六人举目望去,只见一彪军马正奋力打击联军军阵。此军马处竖着三杆大旗,一书冈田,一书小嶋,一书西野。此军如同一支锋利箭矢,杀入万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
五人大惊之下,不约而同的拉起缰绳,战马随之人立而起。那气劲直接斩在马匹之上,五匹上好战马瞬息间被斩成两半。气劲透过战马,还是锋锐不减,径直斩向五人。幸亏有马匹反对半刻,五人均已回气,忙凝集满身功力与本身兵器之上,抵挡这可骇的锐金之气。
“哼~!”冈田奈奈出现一声嘲笑,扬手一挥,冷电霸王戟斩出一道流光,顿将田岛芽瑠劈出的刀芒震碎。气劲凝而不散,复向田岛芽瑠斩去。而快马涓滴不断,完整没有与其胶葛的意义,径直领军向前,策应高桥南。
宫脇咲良叹道:“唉~~!迟矣,迟矣!”
朝长美樱见此,调转马头想去反对。却听火线儿玉遥叫道:“美樱,拿下高桥南要紧,不必去追。”此倒是儿玉遥私心作怪,用心放太高桥朱里。
但是,就算没有她禁止,朝长美樱也有力追逐高桥朱里,因为她已经被高桥南逼住,仅半晌便左支右拙,险象环生。朝长美樱技艺固然出众,但是在博多四将中倒是垫底的存在。她本以奇谋见长,此次围困住高桥南的暗度成仓之计便是出自她的手笔。
高桥南见五个年青将领杀来,双锏一错。对高桥朱里道:“你带残剩军士速速突围,本王为你断后!”
一旁儿玉遥道:“田岛,无需如此孔殷。吾已传令雄师堵截,目下敌军突围处已有步军摆阵以待。我等只需以军势压厥后军,待其前军力量不继,天然可将高桥南等人一网成擒。”
宫脇咲良嗤笑一声道:“儿玉,言下之意,你是不屑我这狡计多端之人?岂不闻兵不厌诈?”
众军士均是跟从高桥南多年,知其军令如山,更心甘甘心以己命护得高桥家独一血脉。均一拥而上,挟高桥朱里快速向外突围。高桥朱里声嘶力竭,奋力撕扯,却那里抵得过数百人的裹挟,被众军士带着向南突围而去。
此时,儿玉遥皱着都雅的眉头,一向喃喃自语,不知在嘀咕些甚么。一边的宫脇咲良,撇了撇嘴,说道:“儿玉,你甚么时候养成这自言自语的弊端?还不快停下,那里有个军中大将的模样。”
此时,小嶋真子与西野未姬早已带人马置于前军。小嶋真子一举青龙刀,喝道:“突围!”雄师立即启动,以小嶋真子与西野未姬二报酬箭头,冈田奈奈断后,向博多和名古屋联军建议突击。
“锵!“地一声爆响,五人被击飞出去,同时使了千斤坠的工夫稳定身形。“嘭,嘭,嘭,嘭,嘭!!”五声巨响,五人落地的同时,空中均被压出了个三尺深的大坑。此时五民气里赞叹不已,双腿麻痹不堪,差点坐倒下去。内息混乱,五脏移位,双手颤抖不休。
公然不出所料,博多军新下秋叶原北方三镇之一,占有了北域郡大片地盘,但是新得之地尚来不及稳固,便遭到高桥南率军反击。对于周边地形还来不及勘察,故博多诸将并不清楚白河此处只要一座安阳桥能够通过。至于名古屋雄师更是对此地陌生的很,小嶋真子便是看准了联军此处马脚,方能定下这突围之计。现下,离安阳桥只要不到十里的间隔了。
如此被当世最杰出的的五个年青骁将围攻,便是高桥南也感觉压力倍增。然,高桥南既然被四国公以为当世顶峰战将,岂会没有几分离腕?只见其双锏挥动,主锏为阳,副锏为阴,周身满盈起一层诡异力场。双锏之间构成一道肉眼可见的太极阴阳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