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吾秋死时地点的那间屋子,我去了。” 江迁月压抑着心中的情感,他的语气没有涓滴波澜。
江迁月既已这么说了,玉王也不必吃力的一个一个去找,他问道:“会不会是有人用心冒充商吾秋呢?”
玉王不由问道:“贤侄,究竟发明了甚么?”
“贤侄有甚么话,固然说便是,此地绝无六耳,不管贤侄说甚么,我也毫不会别传。”
“王爷的信义我天然是信得过的,只是我刚才发明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却不知如何说,怕说了王爷不但不信,鄙人还会自砸牌匾。”
玉王听了他的话,往前走去,公然又发明一个如江迁月所说的足迹,只是色彩更浅了一点。
玉王听了江迁月的话,并没有第一时候必定或者否定,而是皱着眉头,看了看那空无一人的寒冰床,又看了看江迁月的眼睛,他没有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打趣的模样,反而有一种很巴望被认同的目光在眼神中。
“这如何能够?” 一贯淡定的玉王暴露了惊奇的神情,他快速走下台阶,连手中的烛火都晃个不断,将墙上的影子扭曲的狰狞。
“王爷,别过来,站在那就好。”
“王爷方才也说,绝无能够有人带着一具尸身分开王府,更何况我之前为商吾秋验尸之时,已量过他身上的脚长、手长、臂长等物,具写在尸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