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渊点点头说道:“四个月前我便接到白轻尘的飞鸽传书,备言长生殿之事,我们晓得长生殿必有诡计,而你爹既是当年经历之人,又是江湖中少有的智者,故而我们便筹议在南京一叙,要筹议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战略。”
商渊晓得他是转移话题,但却并不点破,只是笑着反问:“如何?你不欢迎老夫来你们家?”
商渊见此突然撤掌,猛地站了起来,道了一声:“好!”
“嗯。”江迁月接着说道:“只是钓大鱼总要有香饵,我们人少力微,倒是没有一枚好饵料。”
商吾秋替江迁月得救道:“是啊,爹,本日在此碰到你真是刚巧。”
说完以后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是,父亲。”
在做诸人除了商吾秋以外,都是老奸大奸的存在,又如何会看不出他俩在桌下的小行动,就连赵玄坛的黑虎都都懒洋洋的抬起脑袋瞥了江迁月一眼,大师固然不说,但都笑意更深,白敬固然没跟其别人一起笑,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江迁月如许手足无措的模样,只是和商吾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也不替他得救。
“十五之前,看来爹你也跟上元节的决斗有关啊。”江迁月笑道:“想必决斗之期的提早,恐怕也跟您有关吧。”
江平诚恳的说道:“事关严峻,迫不得已。”
“长生殿的事我们也多次筹议,既然敌暗我明,那就只要引蛇出洞咯。”黄洛洛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