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叔听到邢父提起邢风,一扫严厉之色,脸上闪现出高傲的说道:“邢风,哈哈,当然在本门,大哥你是不晓得,我那大侄邢风,当初我带他去的那年还乳臭未干,屁事不懂,和面前这老三邢云比起来,虽多出一丝机警,但也相差无几,何况我看邢风当年的定性,还未及邢云”
强叔接着说道:“修仙门派,统统讲究根底,这个根底不是别的,而是天生带来的,只要具有灵根之人,才可尝试修仙。”
看着邢云发楞的说不出话来,强叔也没在乎,而是转过甚去对着邢父道:“大哥,我强学的命是你捡返来的,我自当这里就是我家,你们满是我强学的嫡亲之人,这些事情无需赘言,这么多年,我在内里都做些甚么,你都没问过,明天咱哥俩好好聊聊。”
“当初我带着邢风前去华云山,正赶上门内筑基长老招收弟子,我也本是怀着带他尝尝看的态度,就去插手了测试,内心想着实在不可就带着他,随我去外门讨个差事,外门弟子虽不比内门,但假以光阴一旦培元胜利,一样也能够进入内门。”
见强叔脸上初次闪现出少有的神采,邢云也搬个板凳坐在一旁,此时放羊之事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邢父神情松散,随后谨慎问道:“你那大侄邢风,但是也在那追风派?”
强叔顿了顿,接着说道:“大哥请听我慢慢道来。”
强学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又缓缓喝了一口水。
没等邢云回话,坐在劈面的邢父说道:“你嫂子晓得你爱吃大饼,刚才出去,怕是到村口的老胡家换白面去了,好饭不怕晚,先喝点水吧。”
邢父闻言思考之色顿时消逝,转而一愣道:“你说甚么?”
说道这,强叔又面露难堪的说道:“不瞒大哥您,我强学,没有灵根,我只是在追风派的外门,打理一些事物。”
当年强学命悬一线,救他之时邢父也曾有过踌躇,如若此人乃大恶之徒,醒来后以怨报德,那岂不是即是引狼入室。但性命关天之下,如果见死不救,只怕此后余生都会活在自责当中,山里人的浑厚、诚恳、浑厚的本质终究克服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