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锦听完只是收回了一个单音,便自顾自地咀嚼起了桌上的食品。
温夜阑瞧见他返来,抬眸高低打量了他一番,肯定萧锦毫发无损,才轻声开口道:“我还觉得你被刘全永抓了去了。”
“萧公子,你这话说得就像在思疑全永的品德了。”刘全永饮了一口酒,笑道:“全永但是一贯信奉你情我愿的。”
被嘲笑的柳袁伟气的脸都红了。
萧锦低垂着眸,扫了四周一眼,把大抵的方位标记记下后,才轻声地说道:“那就劳烦你了。”
走出百米,就能见到内院院子紧闭的木门,内里没有灯火,没有人声,只要簌簌的草木声。萧锦抬手搭在了木弟子了锈的铁制的门环上,他微微用力朝里推了一下,门便向内“咯吱”地挪了半寸间隔。
萧锦的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动机。
穿过一道盘曲的长廊,在长廊的绝顶,萧锦抬眸恰都雅见了大庆的身影。大庆畏畏缩缩地四周瞻望着,仿佛在寻觅着甚么。
萧锦把门推开,迈脚刚走进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另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温夜阑看也不看他,举起面前的酒杯浅浅地啄了一小口。
大庆听到萧锦的声音,寻声看来,脸上严峻的神采刹时消逝,他嘘了口气,从速走到了萧锦的身边。
“我有不好的预感。”萧锦回过甚去,正视火线缓缓地说道。
萧锦搂住温夜阑的腰,靠近温夜阑,看着刘全永笑道:“我们本来也不想来的,但是传闻刘全永你‘请’了我们的朋友过来,我们若不来,恐怕那朋友就要羊入虎口了。”
“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