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精力极度怠倦,但是身下某个处所模糊传来的痛感,不断地奉告着温夜阑他脑海里的那统统都是实在的,并不是梦。
他刘全永的保护竟然还能被人打晕在院子外,而另一边守着令阙的人,房间里没了人影都还不晓得。
令阙面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感。
婢女在阖上门的最后一刹,温夜阑烦恼而带着些别扭的声音俄然传来。婢女顿了顿,感到有些奇特。
“少爷,你的声音……你的身材真无碍吗?”婢女感觉现在温夜阑的声音就像曾经嘶鸣了一番似的,沙哑的仿佛得了温病,实在不能让婢女放心。
就在萧锦停动手时,劈面传来了一声非常非常小的回应——如果不重视,很轻易就会被忽视畴昔的一个小小的敲击的声响。
令阙悄悄地推开房门,走进了屋内,床上躺着的少年仍然还陷在甜睡中。令阙捧着水盆走到床前,把水盆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苗条的手指悄悄地拂过少年惨白毫无赤色的脸颊。
萧锦深深地凝睇了一眼雕花房门,便回身挥退了下人们,走进了温夜阑隔壁的房间。
温夜阑一愣,嘴唇抿得更紧,双眸渐冷,拖着疼痛的身材又缓缓地走回了床上,掀起被子猛地挡住了脑袋。
那恍惚的敲击声一下一下地落到温夜阑的心口,温夜阑感觉有些胀有些疼。
“咚——”
刘全永转头,眯了眯眼。
婢女瞧见人影,便带着欢畅的语气轻唤了一声,但是很久都没有听到床上温夜阑的回应。
“大人,求求你,小的必然会彻查这件事,给你一个交代的。”
“少爷这是和萧爷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