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么多年,夺位赛一向没甚么分会情愿插手的启事之一,一旦应战上面的席位没有胜利,还受了重伤的话,不但更高的席位夺不来,乃至本身的席位也都保不住了。
有都城分会作保,有陆振阳如许的人授意,白启文天然不消惊骇我们广东分会。
他这话一说完,广东分会的统统人包含我在内,都是神采一变。
并且看着这件阴阳阎罗笔,我总感觉内里另有更加强大的威能,只是我也没体例将其阐扬出来罢了。
事情必定不是这么简朴,我皱着眉头,往韩稳男和陆振阳那边看了一眼。
相互酬酢两句以后,我把阴阳阎罗笔还给了张文非,笑着对他说,“提及来是我拿着你的法器帮你报仇,可实际上,要没有你的法器,我可打不赢他们俩。张哥,你这个法器实在不凡,等你将来龙气浸礼以后,达到点穴境地,光是凭着这个法器,恐怕我就不是你的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