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倘使您出了事,我却安然无恙,如何对曲惠交代呀?您这不是让我在曲惠面前无地自容嘛。”我捶胸顿足地说。
“小孀妇又不是没长嘴,没长腿,要你带着她找啥?”老徐头不满地说。
“表叔,她没托我给她找事情,我看呀,她压根就没想要去打工。因为,她的小孩才满周岁,离不开她呀。”
“表叔,莫非您连我和曲惠告个别也不答应吗?”我不满地问。
“我奉告你:你只需求对曲惠说,是我让你逃窜的。她听了这话,就不会怪你了。”老徐头幽幽地说。
“老古早晨喜好一小我到内里瞎溜哒,我晓得他的风俗呀。”我解释道。
“别给曲惠打电话。”老徐头冷冷地号令道。
“表叔,我早就奉告您了:小孀妇是老古看上的女人。”我心想:只要这个来由能消弭老徐头对我的思疑。
“此缘非彼缘呀。你跟小孀妇的缘,是你帮她,她帮你的缘,而不是伉俪的缘份,也不是恋人的缘份。”老徐头说。
“小孀妇不是找我,是找老古。”我辩白道。
“表叔,我感觉和您就是有缘份,这个缘份就是属于我和您的。”我说这话的意义是想凑趣老徐头。在我的潜认识中,老徐头能帮忙我和苗丝雨成绩“阳缘”。
“这个嘛,不好说呀。因为,这个小孀妇上辈子是一只狐狸精,托生错了,才落到这个穷乡僻壤。以是,她想借助你的力量分开此地。”老徐头说。
“表叔,您这是说的啥话呀。您晓得,我是孺子男,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她呢,不但结过婚,另有一个拖油瓶呢。您说:我俩班配吗?”我孔殷地辩白道。
“啊!那也太可骇了吧。”我听了老徐头的话,腿肚子又想抽筋了。
“既然没找你,那你咋跟她走了?”老徐头又问。
“当然了。”
“我看,小孀妇看不上老古。”老徐头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