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对徐大爷说:“我们去合计合计。”
“我就想不通了,又不是钻石,凭甚么一块烂石头要卖八百万。”“大眼睛”一脸的迷惑。
“大眼睛”挥了挥手,屁股一拍就走了。临走时,连号召都没给徐大爷打一个。
“做买卖严峻呗,怕东西卖不出去;怕东西卖便宜吃了亏;还怕东西被人骗走了呗。”我笑着说。
“我大老远跑来,当然是至心想做买卖啦,不然,我发神经呀。”“大眼睛”不满地说。
“你买?好说,一千二百万。”徐大爷冷冷地说。
现在,我已经不肯意持续跟“大眼睛”做买卖了,一来,这小我太不晓得尊敬人,和这类人打交道不镇静。二来,他给我的利润提成只要百分之十,而和程逸飞合作,却能提成百分之二十。
“一千万。”徐大爷缓缓地说。
“您…您说啥?这块烂石头要一千万?”“大眼睛”肝火冲冲地说。
我瞪了“大眼睛”一眼,心想:你这是用心想跟徐大爷吵架呀。看来,这笔买卖与“大眼睛”无缘了,就凭他对徐大爷的态度,此后我也不会与他合作了。
实在,“大眼睛”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因为,“大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摸一下那块石头。倘使他对石头在行,又细心研讨了那块石头,他就会晓得:这不是普通的石头。
“不见得吧。我看,您还是认我的嘛。”我笑着说。
徐大爷瞅了“大眼睛”一眼,说:“如果然心想做这笔买卖的话,还能够通融一下。如果没诚意,那就请便吧。”
“您这抽烟也太邪乎了吧,一锅接一锅地抽,象个大烟囱一样。”“大眼睛”不满地说。
“那就算了吧。”“大眼睛”听我这么一说,更不敢做这笔买卖了。
徐大爷不美意义地说:“对不起了,嘻嘻…我抽了一辈子的旱烟,几次想戒,都没戒掉。”
“徐大爷,他是跟您开打趣呢,莫非你没听出来?”我仓猝辩白道。
我心想:得,这回赚大了,即便只按二千万的代价出售,也能赚一千二百万。这但是一笔不小的数量呀。再一算,如果按百分之十提成,我也能获得一百二十万。倘使如果跟程逸飞做这笔买卖的话,我就能一下子赚二百四十万呢。
“行,谁买都行。我是认钱不认人。”徐大爷笑眯眯地说。
“对,这是最低价了。”徐大爷说。
“徐大爷,你看,我这么瘦,不是肥猪呀。您要宰,也得先把我养肥了再动手嘛。”我用心假装活力的模样。
“这个…很难说。”我用心假装拿不定掌控的模样,我但愿“大眼睛”打退堂鼓,如许,把这笔买卖让给程逸飞来做。
“大眼睛”摇点头,说:“我从没做过石头买卖。”
“我看呀,您一锅接一锅地抽烟,把屋里抽得雾气烽火,想让卖主看不清东西,把假的当作真的买了去;您还想把卖主熏得头昏脑涨,糊里胡涂地连价也不还了,让您大赚一把。”“大眼睛”气鼓鼓地说。
徐大爷的老伴跑来,说:“用饭了。”
是啊,跟这类本质低下的人合作,的确就是一种科罚。
“没钱打欠条。”徐大爷不慌不忙地说。
“只怕是如许的,唉!我平时还好,抽一锅歇个非常钟。但是,一做起买卖来,就一刻也歇不了啦,你说这是啥弊端?”徐大爷不解地问。
“不吃就走人,要吃就跟我来。”徐大爷把旱烟杆往腰上一插,站了起来。
“一起吃吧。”徐大爷聘请道。
“我文盲,不会写欠条。”我嘟囔道:“唉,碰到周扒皮了,算我不利。”
“算了,别群情抽烟的事了。言归正传,还是谈买卖吧。”我拿起这块“妻石”,问:“徐大爷,您出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