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朗地笑着说:“我固然死了,但咱俩还是能成为一对情侣。”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那女人姗姗走到我面前,密意地望着我说:“我一点也不怪你,请你别太自责了。”
“吃完早餐,我获得肇事现场去一趟,看看四周有没有摄像头,如果有摄像头,那就好办多了,能够复原昨晚变乱产生的景象。另有,我还得上彀发认尸启事。”刘雄说完,连半碗面条往肚子里一倒,碗一推,说:“老弟,你渐渐吃吧,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莫非老天是为了成全我和那位女人的“阴阳缘”,用心把她送到我的车轮下吗?
“对。你谨慎点,我随时随地监督着你。”青烟里又传出威胁的话语。
我回想着昨晚产生车祸的景象:当我的车驶到这儿时,俄然从马路旁停靠的车子裂缝中窜出一个红色的身影,当时,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及时刹了车。
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一看,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老弟,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咱俩一起吃晚餐时详谈。”刘雄说。
“当然是你宴客了,我忙你的案子累了一天,你也该慰劳慰劳我了。”刘雄这小子就是会打秋风。
望着大姆指,我揣摩着:贴一张创可贴,封住它出来的路。又一想:使不得,如果不让它出来,岂不是会在我身上捣蛋吗。
我恋恋不舍地跟在女人身后追,边追边喊:“你…你别走啊!”
如果我和那位女人真的有“阴阳缘”,那么,这个缘份也太残暴了一点。
“我晓得了,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干与太多。”我不耐烦地说。
“啊!”我俄然想起来,无头男尸的命根子还揣在我的口袋里,娘的,差点把这码事忘了。这么热的天,如果不及时把命根子放进冰箱,真会腐臭了。
“你刚才劝说刘雄接办我的案子,话说得很不得力呀。喂!你是不是想对付我呀?”阴魂指责道。
“那就到《一品香》大酒楼吧,我顿时预定一个包厢。对了,把嫂子也喊上。”我豪放地说。
我渐渐地吃完早餐,给单位打了个电话,推说感冒了,请了两天假。我想好好回想一下昨晚的肇事颠末。说实话,我对昨晚撞死人,仿佛另有点难以置信。一来,我车速很慢,最多六十码。二来,当我看到一小我影俄然扑向我的车子时,当即就采纳了刹车办法。三来,我感觉只是碰擦了一下那位女人,不至于置她于死地呀。总而言之,昨晚的车祸太蹊跷。
我翻身下床,从口袋里取出无头男尸的命根子,谨慎翼翼地放进了冰箱。
“章诗文,你睡觉了?我真佩服你,产生这么大的事情,还能睡得着觉。”刘雄半是抱怨,半是佩服地说。
“饭要一口口地吃,话要一句句地说,劝说刘雄也得渐渐来嘛。你也晓得,我刚才已经让刘雄晓得你的身份了,等下次就把你遇害的地点等线索供应给他。再说了,刘雄急着去办案,哪儿偶然候听我渐渐说呀。”我解释道。
刘雄一提起我的车祸案,不由让我长叹了一口气。
“喂。”我懒懒地问。
“你给我上点心,不然,我……”阴魂不满地说。
我刚爬上床,俄然一股青烟从我大姆指上冒出,青烟垂垂固结成一个无头的人形。一个气愤的声音从青烟中传出:“你从速把我的命根子放进冰箱里,不然,腐臭了我饶不了你。”
对了,让刘雄帮我去问问。看来,刘雄和老徐头的干系不普通,他俩好象是忘年交。让刘雄探听这件事,应当没题目。
我俄然想:不如抽个时候去找停尸房看门的老徐头,让他给我解释清楚,我和那女人的“阴阳缘”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不把这件事搞清楚,会让我寝食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