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你别活力嘛,我说错了,给你赔罪报歉。”曲惠坐在副驾驶位上,她把身子一歪,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对着曲惠伸了个大姆指,嘉奖道:“还曲直惠聪明,卖了二十五万。”
等了十几分钟,一辆救护车拉着警笛驶进了病院大门。我和曲惠从速迎了上去。
刘雄抢着说:“二十万。”
“我一命抵一命,行了吧?”我斜眼瞅着刘雄说:“你别不是鼻子不是脸的,我奉告你:古玩已经卖了。”
“忘了。表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哪儿另故意机卖古玩呀。”我斜眼瞅着刘雄。心想:我明天非得急死你,谁让你老是对我吆三喝六的。
刘雄也莫名其妙地说:“章诗文,你不会是想推辞任务吧?”
“完了,医疗费得很多钱吧。”刘雄担忧地问。他俄然想起了卖古玩的事儿,忙问:“章诗文,你…你把卖古玩的事儿忘了?”
曲惠扑进我的怀里,痛哭起来。
“别,你千万别冲动。你要想哭,还是扑进刘雄的怀里哭吧。”我从速说。
“我没忘承诺呀。等表叔抢救完了,我就帮你去乞贷。”我满不在乎地说。
我拍拍曲惠的后背,安抚道:“表叔不会有事的,刚才,救护车上的大夫说,表叔的生命体征普通。”
“用饭、喝水都有生命伤害呢,何况考古了。不过,我要声明一点:表叔不是考古,是盗墓。”我幽幽地说。
“转到哪家病院了?”我仓猝问。
“曲惠,那就从速到市第一病院去呀,我顿时开车到单位来接你,你等着啊。”我挂断电话,仓促洗了一把脸,就开车去了曲惠的单位。
“这如何能怪我呢?我右眼跳,实际上就是个预报嘛。凌晨,我右眼一跳,顿时就打电话告诉你。你应当感激我才对嘛。”我气呼呼地说:“曲惠呀,你和刘雄一个德行,都是不知好歹的人,哼!”
“卖了?”刘雄转怒为喜,忙问:“卖了多少钱?”
“章诗文,你…你如何把我爸的事儿,不当一回事办呀。”刘雄肝火冲六合说:“我爸如果不能及时住院,出了事儿,你负全责!”
“哼!此次卖得太急了,属于贱卖。普通环境下,卖个三十万也不成题目。”我遗憾地说。
“正在抢救。”我抢着答复。
“诗文,我表叔出事儿啦!”曲惠带着哭腔说。
“你那古玩呀,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我慢悠悠地说。
下午两点钟,我正在睡午觉,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
“救护车还在路上呢,传闻是送到市第一病院。”曲惠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