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开上轿车直奔《老广东》酒楼。
“我跟你说了嘛,有个港商一向跟在我屁股前面催货呢。他狮子大开口买了这块《和亲伉俪石》,还说没吃饱呢。大哥,你得再帮我联络货源呀。”
“甭算了,我已经给你算好了,一共八百万元。”程逸缓慢言快语地说。
程逸飞已经到了,他站起家来,号召道:“大哥,来啦。”
“明天,我带叔叔到总病院又查了一次,结论是二期胃癌。大夫说得从速医治,不然,生长到三期就没治了。”瘦猴说着,眼泪淌了下来。
一大早,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一看,是程逸飞打来的。
“大哥莫非不信赖吗?”程逸飞嘿嘿笑了起来,对劲地说:“看来,我卖的代价大大高于大哥的预估价。如何样,老弟做买卖有一套吧。”
“钱已经到帐了?”我问道。
“大哥,你猜猜,卖了甚么价?”程逸飞奥秘地问。
“难…莫非连两千万都没卖到……”我大张着嘴巴,心想:倘使两千万都没卖到,那就太亏了。
“章老弟,我刚才跟表哥说了,今后考古尽量跟你安排在一起,咱俩合股干,共赢呀。”蛤蟆镜说。
“别急,我得算算我的提成是多少。”我馋馋地说。
“哈哈…猜错了。”程逸飞说。
“你叔叔得了胃癌?”我问。
一进徐副馆长的办公室,见蛤蟆镜也在那儿。
我望着徐副馆长道貌岸然的模样,俄然想起蛤蟆镜说的话:“我表哥还包养了一个小三呢。”
“啊!”我吃了一惊,眼睛都瞪圆了。
我答复:“是。”
“这么快就脱手了?”我一惊,心想:这个程逸飞做事很敏捷呀。
“好吧。”我勉强承诺了。心想:有事无事喝甚么早茶呀。平常,我早餐吃得很随便,常常是几片面包,一杯牛奶就对于了。
“那咋办呀?”瘦猴一筹莫展,绝望得哭出声来。
“甚么合股干?说话重视点分寸。我们是考古,不是盗墓。别把盗墓的那一套搬到这里来。”徐副馆长经验道。
“救你?”我惊奇地问:“谁把你咋啦?”
“两千八百万?”我又举高了三百万。
瘦猴愁眉苦脸地等待在门外,见我出来了,就象抓到了拯救稻草,忙趋上前来,哀哀地说:“章带领,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