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你陪我一起做饭,才有情味嘛。”曲惠走到我面前,颠起脚,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内心明镜般清楚,曲惠迫不及待要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即便我今晚不去,她也会想方设法找别的机遇,让我喝下老徐头的骨灰。
“刘雄早就放工了,他是孝子,要先到病院去看望他爸,然后再回家。”曲惠答复。
“表叔还说了些啥?”我心虚地问。
傍晚五点半钟,我定时来到曲惠家
我四周看了看,没见刘雄的人影,随口问:“刘雄还没放工呀?”
“算了吧,你公公住院,你表叔又刚归天,家里事情这么多,就免了这些客气吧。”我推让道。
曲惠的话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她竟然已经做好了仳离的思惟筹办,这太可骇了。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得不承诺了。
“这就对了,诗文,你记取:在我面前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曲惠话中有话地说。
“曲惠说要报答一下你嘛。”刘雄说。
现在,我有点担忧。倘使刘雄返来了,见我和曲惠亲热地一起做饭,会不会有设法呢?
我无法地踱进厨房,发牢骚道:“曲惠,你说请我来吃晚餐,可没说让我来帮手做饭。”
曲惠的话,把我吓了一大跳。看来,是老徐头给曲惠托梦了。
我的屁股刚一沾沙发,正筹办翻开电视看球赛,曲惠就在厨房里叫道:“诗文,快来帮我把菜洗一下。”
“你我是铁哥儿们,不必讲这些客气。”我推让道。
实在,我内心非常清楚:曲惠打着报答的灯号,实在是想让我喝下老徐头的骨灰,好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
我正想回绝,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曲直惠打来的。
刘雄把我送出病房,他拍了一下脑袋,说:“章诗文,我差点健忘了,曲惠让你早晨到我家去用饭。”
“等刘雄一到家就开饭。”曲惠欢畅地说。
“唉!我呀,跟她谈爱情时就服了。”刘雄低头沮丧地说:“现在,家里、单位里,都晓得我惧内。”
“我不会洗菜呀。”我答复。从小到大,我从没做过饭,天然也不会择菜、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