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装出聆听的模样。
“难…莫非是你让表叔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吗?”我用心大惊小怪地问。
曲惠点了点头,说:“表叔在阳间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说完,她仰开端,哀告道:“诗文,明天是表叔的头七,我要到表叔的坟上去祭奠,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我清了清喉咙,说:“表叔,曲惠问你在阳间过得如何?”说完,我闭上眼睛,假装很聚精会神聆听的模样。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展开眼睛,对曲惠说:“表叔说了,他在那边过得非常好,现在,阎王爷已经封了他一个七品芝麻官。阎王爷说了,还会持续提携他。”
曲惠把耳朵贴在我的胸脯上,说:“我帮你听听。”
“你表叔说话的声音可大啦,莫非你没闻声吗?”我反问道。
曲惠说完,迷惑地望着我,问道:“诗文,莫非阳间也跟阳间一样吗?”
“表叔临终前遗言:要让阴魂附在你身上,时候监督你,不准你和小孀妇和苗丝雨来往。”曲惠悔怨地说。
“不至于吧。”曲惠迷惑地望着我的胸脯,喃喃地说:“表叔如何会不让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呢?”
“感谢你了,诗文。在这个天下上,除了父母亲,只要你和我最亲了。”曲惠又把头伏在我的怀里。
“表叔莫非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够让阴魂附在肆意人的身上吗?”我用心问。
“对呀。诗文,你能够给我传个话。嗯,你问问我表叔,他在阳间过得如何?”曲惠说。
我拍拍曲惠的后背说:“曲惠呀,看来老徐头不答应我跟你太亲热了,现在,你的头统统近我,我就感觉老徐头在抓搔我的五脏。”
“你听清楚啥了?”我心想:我装神弄鬼,你也来凑热烈了。
曲惠听了一阵子,欣喜地叫唤着:“我听清楚了。”
“曲惠,你说甚么?”我故作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问:“莫非我身材里的东西是表叔的阴魂吗?他…他如何会跑到我的身材里去了?”
我把伏在我怀里的曲惠推开,说:“曲惠,咱俩不能太亲热了,不然,我身材里的东西饶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