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您真抠门,只给我画了一张镇鬼符,还只能管半个小时。幸亏我明天带了黑狗血,不然,就被一个女吊颈鬼调戏了。”我不满地说。
老羽士一听,惊奇地问:“你说我的镇鬼符只能管半小时?”
“丝雨,你我何谈谢字,在我心目中,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望着苗丝雨动情地说。
“徒儿,这个女吊颈鬼生前和你见过面吗?”老羽士问。
“诗文,奉求你了。”苗丝雨感激地说。
临睡前,我把宝葫芦放到枕头上面。
我瞅着徐副馆长肥胖的身子,愿意肠说:“您已经关照我很多了,我得感谢您呀。”
“诗文,不早了,你快歇息吧。我也倦怠了,要回到宝葫芦里去了。”苗丝雨说完,化作一缕轻烟,钻进了宝葫芦。
“那徒弟干啥?”我猎奇地问。
起床后,我草拟了一份辞职陈述,跑到博物馆,交给徐副馆长。
“好的,我到单位递了辞职陈述就来。”我承诺道。
“唉!阿谁女吊颈鬼缠着我不放,挺讨厌的。”我叹着气说:“今后,我会常常到康乐墓园去,如何办呀?”
“我想本身创业。”我慎重其事地说。
我看了看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因而,仓促冲了一把澡,倒头便睡。
“疑问杂症?”我一脸茫然。
“这个女吊颈鬼能在半小时化解我的符,申明她的怨气很重呀,看来,她是一个冤死鬼。”徒弟皱着眉头说。
“是啊。我碰到一个女吊颈鬼,她死缠着我,我给他额头上贴了镇鬼符,过了半个小时,她又找上我了,要不是我对她泼了黑狗血,她就夺走了我的初吻。”我后怕地说。
告别了徐副馆长,我感觉一身轻。现在,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不过,我这个无业游民但是身怀绝技的人,就凭我鉴定古玩的本领,就能赚大钱。
“如何说呢。或许是事情性子的原因吧。我是搞考古的,一年有大半年在田野发掘古墓,和我打交道的都是骸骨。一回博物馆吧,又忙着清算发掘出来的古玩,忙得连双休日也没有,你说,我哪儿偶然候谈朋友呀。”我感喟着说。“不过,也好,没有女朋友,恰好能够和你来往嘛。”
“徒弟。”我轻声喊。
“不是我怕鬼,而是鬼怕我。”老羽士笑着说。
“捉鬼?”我胆怯地问:“这个谋生太伤害了吧,您莫非不怕鬼。”
“徒儿,你还没起床呀。”老羽士问。
“我筹办辞职,辞了职就偶然候了。我会跟踪程逸飞,盯他的梢,我倒要看看他又傍上了哪个女孩。”我恨恨地说。
我昨晚到坟场去,连续碰到了无头鬼、饿死鬼和吊颈鬼。现在,想起来还心不足悸。
“喂,哪一名?”我懒懒地问。
“我呀,专治疑问杂症。”徒弟摸着髯毛,对劲地说。
“没见过呀,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否定道。
“好,有志气。”徐副馆长搓搓手,遗憾地说:“你看,几年来,我手里没权力,不能关照你。现在,好不轻易掌了权,你却要走了。唉!”
苗丝雨听了我的一番话,打动得流了泪,她哽噎着说:“诗文,我能碰到你如许的知己,这一死也值了。借尸还魂的事儿渐渐来,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阿谁害死我的人。不然,我胸中的这一口闷气咽不下去呀。”
“徒弟,您昨晚差点把我害惨了。”我想起徒弟只给我画了一张镇鬼符的事,不免建议了牢骚。
我一进“黑狗里”就皱起了眉头,娘的,这儿太乱了,啥妖妖怪怪都有,的确是乌烟瘴气。我想:得劝劝徒弟,换个处所做买卖,不然,在这儿把名声都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