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疼得一咧嘴,不悦地说:“苗丝雪,你撩甚么蹄子呀。”
“是啊,我俩不但熟谙,还结拜了兄弟呢。”程逸飞乐嗬嗬地对苗丝雪说。
我早就有防备了,把腿缓慢地伸直起来。
“坐吧。”我客气地对程逸飞说。
“大哥,你跟苗丝雪是老邻居?”程逸飞笑眯眯地问。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这姐妹俩虽说是双胞胎,但脾气上的确是天壤之别呀。一个和顺,一个凶暴。
“你的腿放我鸽子呀!”苗丝雪大呼一声,端起杯子,一抬手,把半杯水朝我泼过来。
苗丝雪的脚踢到了我的椅子腿上。“妈呀!”苗丝雪疼得叫喊起来。
“苗丝雪,你记取:今后别在我面前提案子两字,就是提了,我也只能送你四个字:无可奉告。”我横了苗丝雪一眼。
苗丝雪上完洗手间返来了,她刚进门,前面就跟出去一个小伙子。
“好吧,姐,我承诺你。”苗丝雪顺服地承诺了。
“唉,我就喊了她一声丝雪,她就说我调戏她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实在,我这么喊,也是因为喊丝雨喊惯了嘛,一不谨慎就带出来了。”我解释道。
“姐,我晓得了。”苗丝雪瞅了我一眼,问:“章诗文,你筹办如何查这个案子?”
“诗文,你对我mm这么宽大,太感谢你了。”苗丝雨说。
“姐,我对章诗文不错呀,如果换了别人,早扇他大嘴巴了。”苗丝雪说。
“唉!确切对我不错,我这左脸被你扇得现在还麻麻的呢。”我摸摸左脸,唉声感喟地说。
“苗丝雪,你如何一点也不长记性呀,你姐让你别插手这个案子,眨个眼你就忘了。”我指责道。
“是…是逸飞哥呀,你如何也坐起茶社了?”苗丝雪惊奇地问。
苗丝雪咬牙切齿地说:“打着我姐的灯号,算你狠。不过,我把话说到前面,如果你对这个案子不上心,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俩熟谙?”苗丝雪骇怪地问。
“妹,你别对诗文这个态度。我们苗家对他,应当戴德才对呀。”苗丝雨实在看不过眼了,劝说道。
“逸飞哥,我论文还没辩论完,估计要到七月份来上班。详细到哪个岗亭干,我还没考虑过。您看我适合在哪个岗亭干呀?”苗丝雪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