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我不傻,固然苗丝雨已经死了,但你仍然爱着她。因为,你寄但愿于阿谁可望不成及的阴阳缘。不是我跟一个死人妒忌,你这么痴情,会断送了本身的爱情和婚姻的。”曲惠痛恨地瞪了我一眼,接着说:“我晓得:你之前确切爱着我,但你见我结了婚,就移情别恋了。特别是见了苗丝雨,就把我抛到脑后了。现在,你连抱我一下,吻我一下都不肯意,这已经很申明题目了。”
“嘻嘻……”刘雄一边提裤子,一边对劲地说:“我和我老婆的干系没话说,就一个字:好!”
我和刘雄回到包厢,见曲惠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我打趣道:“嫂子,刘雄掉进茅坑里去了,要不是我及时把他拉出来,就出大事啦。”
我把餐巾纸递给刘雄,说:“你老婆几次想给你打电话,怕你掉进茅坑里了。看来,你和老婆的豪情很不错嘛。”
望着刘雄喜滋滋的模样,我在内心为他哀叹。心想:即便我不从中插一杠子,迟早也会有一个男人挖他的墙角,看来,刘雄这辈子戴定了绿帽子。
明显,曲惠的这句话是在表示我:如果我和她有一腿,刘雄也不会发觉的。
“曲惠,你可别小瞧了章诗文,别看他人为没多少,但外快却捞了很多。我奉告你:他帮别人鉴定古玩,一次就能赚几千上万呢。”刘雄瞅着我悠悠地说:“章诗文,你说句诚恳话,发掘古墓时,你就没偷几件老古玩呀?”
曲惠撇撇嘴,瞅了我一眼,悠悠地说:“我都听到了,这个刘雄呀,做事老是毛手毛脚的,就他阿谁粗心的劲,即便我和别的男人上了床,他也发觉不了。”
我对曲惠笑了笑,说:“刘雄掉进茅坑了,让我去救他。”
“哈哈…刘雄,你觉得古玩是那么好偷的吗?我奉告你:现在发掘古墓时,都安装了摄像头呢。再说了,偷了你放哪儿?揣身上,还是吞进肚子里?”我嗬嗬一笑,故作奥秘地说:“我奉告你们,搞我们这一行的,最挣钱的是买便宜古玩。”
“刘雄,你是如何熟谙你老婆的?”我摸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