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老徐头沉下脸,一副严肃的神采。
“我奉告你:这个无头男尸生前是个花痴,我估摸着,被他糟蹋的女人不下一个班。”老徐头瞅着冷柜说。
“刘雄,这还用问吗,是这个无头男尸撕烂了你老婆的衣裳。”老徐头帮我解了围。
“徐徒弟,我真的没甚么可说。”我咬紧牙关。
刘雄背着曲惠往门外走去,我正筹办尾跟着也出去。这时候,老徐头一把拽住了我。
“明天上午我就和苗丝雨家眷谈补偿计划,谈妥了,下午就能送去火化。”刘雄答复。
“苗丝雨甚么时候火化?”我问刘雄。
刘雄跑了过来,他见曲惠没事了,欣喜地说:“幸亏老徐头会驱鬼,不然,你就深受其害了。”
我胆怯地低下头,不敢正视老徐头的眼睛。
“哼!他没了命根子,做不了那种事,但也能过过干瘾呀。看来,前天早晨这家伙肇事是因为来了那女人,明天又造乱子是因为见到了你老婆。你看,这家伙够花心了吧。”老徐头深思着说。
我走出停尸房,一看,曲惠正怏怏地坐在老徐头的屋门口。
“章诗文,你啥意义嘛,又是点头,又是点头。”刘雄皱着眉头问。
我正踌躇着,俄然,身材里有一个声声响了起来:“你小子嘴巴严实点,如果泄漏了奥妙,我顿时会置你于死地。”
“没,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幸亏老徐头及时赶来了,不然,曲惠就倒了大霉。”我安抚刘雄。
“我…我腿好软。”曲惠说。
“您…您竟然能算出这家伙的宿世?”刘雄惊奇不已。
“不消了,也就是被死鬼推了一下,摔了一跤,碰破了鼻子,摔落了一颗牙,没啥了不得的。”我轻描淡写地说。
“她受了点惊吓,说要在老徐头这儿歇息一下。”刘雄瞅了瞅我,小声问:“刚才,阿谁死鬼刘坚调戏了曲惠吗?”
“我真的甚么也不晓得。”我假装非常诚心的模样。
“我问你:前天早晨停尸房里究竟产生了甚么事?”老徐头一向半眯缝的眼睛俄然瞪得老迈,明显,他是想用眼神来威慑我。
“你抬开端来,望着我。”老徐头严肃地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