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不能进城呢?”小孀妇不悦地问。
“也好,免得我又跑一趟。喂,你开车来的?”丁菲问。
我挥挥手,对丁菲说:“吃了饭,我跟你一起去拿吧。”
“哦,我懂了,是这个姓章的聘请你进城来玩吧?”丁菲问。
“姐,谁说你不能进城呀。我的意义是:你有个小宝宝拖累着,哪儿有闲工夫进城来玩呀。”
“我问了好几家店铺,最高的开价一万一,最低开价才八千。”丁菲气呼呼地说。
“她是我堂姐,我应当操心,这是天经地义的。倒是你,有事没事的,把我姐叫到城里来干吗?”丁菲扳起脸诘责道。
丁菲瞪了我一眼,转脸对小孀妇说:“姐,你此次进城多玩几天。”
“你包管能卖到两万五以上?”丁菲欣喜地问。
我点点头。
“对了,我还真忘了这码子事。姓章的,你别觉得我姐的孀妇,就想欺负她。我奉告你:倘使你动了我姐一个指头,就别想脱手了。”丁菲威胁道。
“章哥没让我多玩几天,让我吃完中饭就归去。”小孀妇幽幽地说。
“丁菲,你说话的口气,好象是你姐的妈一样,真好笑。你姐的毕生大事不需求你来操心吧?”我辩驳道。
“我就是对你不对劲,人家章哥帮你买了一个古玩,你不但没说过一声感谢,一见面就抱怨人家。幸亏你还没亏蚀,不然,会把人家吃了。”小孀妇不满地说。
“姓章的,你一没钱,二没权,想玩女人连最根基的前提也不具有。我看你呀,还是老诚恳实找个老婆吧。”丁菲瞅了小孀妇一眼,又说道:“我姐固然是孀妇,但长得年青、标致,又贤惠,以她的前提,能够找一个比你强很多的男人。以是,你呢,就别打我姐的主张了。”
“没题目。”我必定地说。
“那些店铺的老板都是古玩市场上的老油条了,他们呀,最特长的就是低价买进,高价卖出。你找他们做买卖,相称于把脑袋伸到案板上,让他们宰你。”我笑着摇点头说:“我还觉得你挺聪明呢,本来也是一个……”
“不卖给他们,卖给谁?”丁菲不解地问。
丁菲早退了二非常钟,她一进雅座,第一句话就是:“喂,姓章的,你另有脸见我呀。”
“喂,刘姥姥进城是见啥奇怪啥,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