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是我好说话,一来,我和他干系不错,他有困难,乞助于我,如何美意义回绝呢。二来,他大伯是我们单位的二把手,我也获咎不起呀。三来,我一小我也挺孤单的,有小我作伴,早晨聊谈天,感受挺不错的。”我解释道。
“好多了。我头疼的弊端就象六月天的暴雨,说疼就疼,疼起来象要命一样,不过,说好就好,好起来象没事的人一样。唉,我这头疼的弊端最怕受刺激,太哀痛了不可,太欢畅了也不可,太冲动了更不可。”我心想:这头疼的小把戏挺见效的,想必曲惠再也没兴趣和我玩含混了。
曲惠的这句问话把我吓了一大跳,她这是甚么意义呀,莫非是想逼婚?如果我不承诺和她结婚,就要和我同归于尽吗?
曲惠把塑料袋里的食品拿出来,摆了一大桌子。我一看,有我喜好吃的糖醋排骨、烤鸭、花生米和生菜。
“当然记取啦。不但记取,这么些年来,我只要一吃这几样食品,就会想起你来。我误觉得你归天后,就再也不吃这几样食品了,因为,我一瞥见这些食品就会悲伤。”曲惠哀哀地说。
“诗文,你咋啦?你这是咋啦?”曲惠见我一副痛苦万状的神采,惶恐地问。
“唉!别想这些了,现在,我俩不是又见面了吗,还做了好朋友呢。以是,咱俩应当欢畅才对嘛。”我压抑着本身的感情,安抚道。
“我…我……”我不知该说甚么好了,也不知该做甚么好。
我俄然感觉嗓子眼发干,好象有一股火在胸膛里燃烧。我尽力咽了咽唾沫,但发觉嘴巴里就象戈壁一样,干枯枯的,连个唾沫星子也没有。
“诗文,就算是四醉、五醉也无妨,归正刘雄傍晚就出差去了,他一走,我一小我在家孤伶伶的,不如就睡在你这儿了。”曲惠半开打趣半当真地说。
“诗文,我要跟你谈的事儿,既首要,又关头,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和你性命攸关。”曲惠神采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