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说我拿了苗丝雨的东西,此话让我大吃一惊。不错,我确切剪了苗丝雨的一缕头发,装进了小葫芦里,作为对她的记念。不过,曲惠是如何晓得的呢?莫非她有千里眼不成?
“唉!”我假装万分委曲的模样,垂着脑袋说:“好,我把苗丝雨的心偷走了,好了吧。”
“我…我没想陪苗丝雨下阳间呀?”我粉饰着本身内心的实在设法,辩白道。
“我如何会拿苗丝雨的东西呢?莫非你思疑我手脚不洁净,趁死打劫吗?”我不满地说。
“哼!拿了还不承认。好,你既然想求死,那也没体例了。我奉告你:苗丝雨的东西上附了她的阴魂,这个阴魂会把你带进阎王殿的。”曲惠说。
“你真不想死?”曲惠的口气和缓了一点。
“你…你说我求死?你瞎扯些啥。”我不悦地说。
“是吗?”曲惠瞅着我,笑眯眯地说:“我但是第一次搜家,没经历。就是你藏了甚么东西,我能够也搜不出来。”
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问:“诗文,你如果内心没鬼,就让我搜搜你的家。”
曲惠用钥匙翻开小皮箱,边翻边说:“我还觉得这内里有甚么宝贝呢,本来都是些证件、质料。”
“冤枉呀!”我干脆叫起冤来,以此来消弭曲惠对我的思疑。我想:苗丝雨决不会是那种暴虐的女人,她不会来索我的命。以是,阴魂附身之说只是一个骗局罢了。目标就是把苗丝雨的东西拿走,让我和苗丝雨永久断绝干系。
“曲惠,我家屁大一点的处所,能藏得了甚么东西呀。”我半靠在床上,看着曲惠繁忙着。
我指着写字台说:“钥匙在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
“你还喊冤?真是无可救药了。”曲惠狠狠瞪了我一眼,把话挑了然:“诗文,老徐头有一副火眼金睛,他早就看出来,你不但拿走了无头男尸的命根子,还拿走了苗丝雨的一样东西。他本来是想跟你计帐的,但碍于刘雄的面子,放了你一马。再说了,他也想让幽灵把你勾走,免得你再找他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