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好,我再买两瓶酒给老徐头送去。”
我刚把大门一关,就模糊听到了房内传出的铃声。
刘雄挂了电话,对我说:“苗丝雨的尸体刚拖走,这一下你放心了吧。嘿,这个老徐头呀,还胶葛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呢,说是怕无头男尸找他计帐。这个老徐头,真是个难缠的主。我说老弟呀,谁让你那天早晨在停尸房守夜呢,这不,沾了火星吧。我看,你就再破钞点,给老徐头再买两瓶酒,打发一下,免得他没完没了地胶葛你。”刘雄美意美意地说。
“还丰富多采呢,我都被吓得半死了。”我瞪了曲惠一眼,皱着眉头说:“曲惠,你便不幸不幸我吧,我可接受不起这类刺激的游戏呀。”
刘雄把和谈书装进公文包,说:“我得走了,把和谈送归去后,我顿时要去出差。”他看了看腕表,说:“对了,我得给老婆打个电话,让她给我筹办几件换洗衣裳。”说着,刘雄取出了手机。
“据我所知:这家干洗店的两位女办事员都是短发,而这根头发呢,却有三寸长。明显,不成能是从干洗店带返来的。”刘雄阐发道。
我急中生智,对刘雄说:“对了,我得从速到门房去一趟,说是到了一个快递。”说着,我推着刘雄出了门。
“嗯。”刘雄从公文包里取出三张纸,递给我,说:“你在和谈书上签个字,就算大功胜利了。”
“哈哈,虚惊一场,差点给我头上扣了屎盆子。”我故作轻松地说。
我心想:既然苗丝雨的尸体已经火化了,也就没需求再留着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干脆向老徐头承认弊端,把命根子还归去。
曲惠颠起脚来,在我的面庞上亲了一口,轻柔地说:“诗文,对不起你了,让你受了一场惊吓。”说完,她连蹦带跳地跑出门去。
刘雄乐呵呵地走了,我瞅着他的小车驶出了小区,便赶紧上了楼。我一进门,瞥见曲惠正在梳头,她望着我说:“诗文,幸亏你把刘雄推出了门,不然,现在咱俩正在受审呢。”
“现在能够已经送到火化场了,我问问老徐头就晓得了。”刘雄说着,取脱手机。
“对。”我必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