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挂了电话,对我说:“苗丝雨的尸体刚拖走,这一下你放心了吧。嘿,这个老徐头呀,还胶葛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呢,说是怕无头男尸找他计帐。这个老徐头,真是个难缠的主。我说老弟呀,谁让你那天早晨在停尸房守夜呢,这不,沾了火星吧。我看,你就再破钞点,给老徐头再买两瓶酒,打发一下,免得他没完没了地胶葛你。”刘雄美意美意地说。
我晓得刘雄是和我开打趣,不过,他这个打趣开得太敏感了,因为,这个打趣牵涉到曲惠。俄然,我灵机一动,拍了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这根头发应当是你老婆的。”
我心想:既然苗丝雨的尸体已经火化了,也就没需求再留着无头男尸的命根子,干脆向老徐头承认弊端,把命根子还归去。
曲惠颠起脚来,在我的面庞上亲了一口,轻柔地说:“诗文,对不起你了,让你受了一场惊吓。”说完,她连蹦带跳地跑出门去。
我急中生智,对刘雄说:“对了,我得从速到门房去一趟,说是到了一个快递。”说着,我推着刘雄出了门。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再买两瓶酒给老徐头送去。”
“晓得了。今后,我会谨慎、谨慎、再谨慎,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了。”说着,曲惠扑上来,紧紧抱住我。
俄然,我想起衣柜中的曲惠,心想:得从速把刘雄打发走,不然,万一曲惠咳嗽了一声,那就费事了。
“据我所知:这家干洗店的两位女办事员都是短发,而这根头发呢,却有三寸长。明显,不成能是从干洗店带返来的。”刘雄阐发道。
“老弟,如果这根头发是被风吹来的,那么,就不会粘在你的衣裳上。刚才,我取下这根头发时,还费了点劲,申明有一个女人曾经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并且,靠的时候挺长。至因而干洗店女办事员的头发,那就更站不住脚了。老弟,我问你:你这件衣裳是在楼下那家《洗来净》干洗店洗的吧?”刘雄问。
我望着曲惠的背影,俄然感觉脊背凉飕飕的。心想:曲惠这么猖獗地爱着我,她的这股炽热的爱火,将会把我俩都燃烧成灰的。
“曲惠,你快回家吧,刘雄还等着你给他筹办出差的衣服呢。”我推了曲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