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头卷发,眼睛挺大,鼻梁挺高,嘴唇有点薄的女人。”曲惠说。
我把大姆指从水中抽出来,说:“干脆用卫生巾把大姆指包住。”
“我只是想让你出来,别赖在我的身材里了。”我解释道。
“你让我出来,咱俩好筹议嘛,干吗非要置我于死地呢?”阴魂气愤地诘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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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惠眼睛一瞪,不悦地说:“我都不避讳,你还穷讲究个啥。你我固然不是伉俪,但心灵是相通的,这比伉俪还要密切。”
“是吗?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不过,我干吗要对你扯谎呢?”我确牢记不清之前的事情了。我想:女孩心眼小,芝麻大的事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唉,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我俩的“老弊端”仍然没改。看来,人的习性是难以窜改的。
“我记得,婚礼那天你曾问我结婚没有,我答复连女朋友都没谈。莫非你不信赖我的话吗?”我感觉奇特,明显我说了没谈女朋友,曲惠为何还以为我正在热恋呢。
“对呀。婚礼那天,我见你和那位女人很亲热,觉得你俩正在热恋呢。”曲惠说。
曲惠说着,竟然站在我面前开端脱裤子。
“你…你听得见阴魂说话?”曲惠大惊失容地问。
“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恕我不送了。”我冷冷地说。
“妈呀,把这个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胯部,说:“好象流了很多,应当能够涂抹到你的大姆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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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惠,我的意义是……”
“我正在跟阴魂谈判呢。”我扭头对曲惠说。
“哼!如果从初中一向捏到现在,一刻也不间断的话,你的鼻子早被我捏圆了。你看,这么多年没捏,硬是长了个尖鼻子。”曲惠不满地说着,用力捏了一下。
“不是捏疼了,是捏酸了。妈呀,酸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叫唤着。
“喂,当初,你跑到我的身材里,就是为了你的命根子嘛。现在,我已经把命根子还给你了。如果你自发的话,就应当不辞而别嘛。可你竟然涓滴没有想走的意义,叨教:你是何用心呀?”我反问道。
“唉!”我只能感喟,不敢再多说话了。因为,我感觉即便到了明天,只要我点一个头,曲惠仍然有胆量逃婚。
我感觉大姆指俄然变得热辣辣的,就象浸在了辣椒酱里。
“是啥味道,谁也没尝过。”曲惠笑了笑,说:“诗文,你本身捏住了,我要换卫生巾了。不然,经血会滴出来,弄脏了我的裤子。”
我一把捏住卫生巾,心想:阴魂不晓得会是个甚么反应。
曲惠用卫生巾把大姆指一包,说:“哼!我看阴魂往哪儿跑。”
“诗文,我感觉运气挺捉摸人的,如果我俩早遇见一天,我必定会逃婚的。”曲惠哀伤地说。
曲惠敏捷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取下卫生巾。
俄然,我感觉泡在水里的大姆指,好象也有点酸了。便问:“曲惠,你的经血咋样了?”
我低下头,用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摆出一副坐怀稳定的架式。
没过三秒钟,阴魂就在我身材里吼怒道:“好哇!你这个狗东西,下此损招,用心安在?”
我连连摆手说:“曲惠,你到卫生间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