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我大姆指好疼呀。”我松开捏着卫生巾的手,对曲惠说:“你快把卫生巾拿开,我看看大姆指是咋回事。”
“我真的没有置你于死地的设法,你绝对曲解我了。”我焦急地辩白道。
“表叔,拯救呀!”曲惠撕心裂肺地喊。
“徐老伯您好!”我客气地打号召。
我紧盯着大姆指上的水泡,俄然,我发明它越来越大了,竟然涨成了黄豆粒大。
“表叔,您快说,该咋办呀?”曲惠焦急地问。
我低头紧盯着水泡,我发明它越来越大了,已经象一颗紫色的葡萄了。
“你小子听好了,我已经跟曲惠说过了,大姆指上起个泡没啥干系,别搞得惊天动地的。一个大男人,胆量小得象老鼠,真没出息!”老徐头一开口就经验起我来。
又过了两分钟,老徐头终究接电话了。
我的心脏狠恶地跳动着,心想:这一下垮台了,必定是哪儿出了题目。俄然,一个不详的动机闪现在我脑际:莫非老徐头想害我?
“喂,叨教您是谁?”曲惠一听楞了,从速问。
曲惠取脱手机,给老徐头打电话。
“喂。”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固然对老徐头一肚子定见,也看不惯他阴阳怪气的模样,不过,现在我有求于他,以是,只能忍声吞气地凑趣他。
又一想:不会呀。固然老徐头对我不感冒,但我没获咎过他呀。每次见了他,我都是毕恭毕敬,还频繁给他送烟送酒,再如何说,不帮我算了,还不至于想害我吧。
俄然,我感遭到大姆指开端涨痛起来,就象有千百根小针在上面刺着。
曲惠的手机音量调得很大,她和老徐头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听了老徐头的话,我急了。忙对曲惠说:“你把手机给我,我要和你表叔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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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会起泡呢?”曲惠一拍大腿说:“咱俩咋这么傻呀,应当顿时给表叔打个电话,问问是如何一回事嘛。”
“真会拍马屁!”曲惠撇撇嘴,在一旁嘀咕道。
曲惠仓猝拿走卫生巾,我一看,大姆指尖处鼓起了一个米粒大的水泡。
“你小子可得想清楚了,你放它一条活路,万一它又找上你了呢?这一着不成不防呀。”老徐头警告道。
“当然肯定啦,你表叔还说,涂抹你的经血最好,因为,阿谁无头男尸喜好你,还触摸了你的身子,以是,你的经血最管用。”我的心咚咚直跳,内心迷惑道:这个老徐头不会给我吃“苍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