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呢?”曲惠皱着眉头说。
“对呀。我估摸着,让表叔帮恶鬼,恐怕不实际。”我说。
“唉!看来,我不但仅在你表叔眼里是好人,在你内心也好不到哪儿去呀。”我建议了小牢骚。
“曲惠,你表叔固然神通泛博,但是,这个恶鬼也魔高一丈啊。你想想:这个恶鬼如果然怕你表叔,他能这么放肆吗?刚才放他出来时,是你表叔念的驱鬼咒吧,明显,这个恶鬼并没把你表叔当回事。我感觉:你表叔只能治得了恶鬼的一时,但不能从底子上治服他。”我娓娓阐发道。
“是啊,这个早在我的预感当中。”我搂着曲惠的腰,亲热地说:“给无头男尸帮手的事儿,干系到我的性命呀。帮了这个忙,也就和缓了我和无头男尸的干系。如果不给他帮手,他会以为我见死不救,恨我一头包,非置我于死地不成。曲惠,你也晓得,人在明处,鬼在暗处,防不堪防呀。总之一句话:人是斗不过鬼的。我要不帮这个忙,必死无疑!”
“曲惠,我倒有个主张,但不敢说。我若说了,你非得把我臭骂一顿不成。”我安民布告在先,提早给曲惠打个防备针。
“曲惠,刚才恶鬼向我提出一个要求,让我给他帮一个忙。”我开端渐渐引诱曲惠了。
“我真不敢说,你即便嘴上不骂,内心也会骂我是缺德鬼的。”我用心把关子卖足。
“我挺好的。”曲惠答复。
“表叔分歧意,咋办呀?”曲惠愁眉苦脸地问。
曲惠挂了电话,对我说:“诗文,看来,表叔对你的成见不小呀,竟然以为你和盗墓的是一丘之貉,嘿嘿……”
“曲惠,我感觉对这个恶鬼还是应当采纳软硬兼施的体例,一方面要对峙斗争,不能一味姑息、顺服他。比如:我把姆指上涂抹经血,就是和他做斗争。另一方面也得和他敦睦相处,搞好干系。比如:不把他一棍子打死,留他一条命。如许,才气做到相安无事。”我开端做曲惠的思惟事情。
“是这么回事……”我把无头男尸的要求一五一十地奉告了曲惠。
“曲惠,你没事吧?”老徐头开口就问。
“表叔,您不也是跟死人打交道嘛。”曲惠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