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腕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真恶心!”我低声骂了一句。
曲惠撇撇嘴,说:“都六月的天了,水早就不冷了。”
我点点头。
老徐头厉声说:“你小子不准碰曲惠啊,不然,我把你命根子割下来,挂在大街上示众。”
曲惠担忧地问:“诗文,你的蒙汗药没下过量吧?”
“你…你活动到我的胯里去了,过分度了吧。如果把我的命根子捏坏了,岂不是让我断子绝孙呀。”我肝火冲冲地说。
“这个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说实话,我只用了一半的量,如果没喝酒,最多1、两个小时就能醒。不过,你表叔喝了酒,加上昨晚能够没睡好,以是,才会睡得这么香。不信,你摸摸他的脉搏就晓得了,必然跳得很普通。”
“谁说我喝醉了,我是困了。昨晚,这儿出去二具碎尸,忙到下半夜。一大早,碎尸又转移到省局去了。害得我几近一整夜都没合眼,唉,实在是太困了。”老徐头辩白道。
合法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时,俄然,老徐头的鼾声停止了。
我见老徐头睡得香,就说:“曲惠,你坐到我的腿上来。”
我俩刚走到门口,老徐头俄然喊住我,说:“小子,你过来。”
我说:“这两天降温了,你呀,还是重视点好,别落下了甚么弊端。就这几个碗,我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
“得了,我算领教你的打趣了,老哥,我不需求你感激,只要不害我就行了。”我气鼓鼓地往停尸房外走去,现在,胯里还火辣辣地疼。娘的,恶鬼的打趣也会要了人的命,我悄悄警告本身:今后,得防备着这个恶鬼。
我屁颠颠地跑畴昔,问:“您找我有事?”
“老弟,多谢啊!你千万别生我的气,下次,我开打趣时,必然重视点分寸。”无头男尸感激地说。
曲惠见我执意要洗碗,就让到了一边。她轻柔地望着我说:“诗文,你真会体贴女人,将来谁嫁给你,真是捡了个金元宝呀。”
洗完碗,我对曲惠说:“咱俩走吧,看老徐头这个模样,只怕要一觉睡到天亮了。”
“你…你从速罢休!”我惊骇地大呼道。
我把停尸房的门锁好,回到值班室一看,老徐头正睡得天昏地暗,阿谁呼噜打得震天响,就象小马达在轰鸣。
公然,老徐头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瞅着我俩,问:“我睡着了?”
曲惠瞅了瞅老徐头,说:“我表叔见我坐在你的腿上,必然会不对劲了,说不定又会骂你一通。”
“你…你小子就不让我再活动一下呀。”无头男尸要求道。
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表叔醒了。”
一顷刻,命根子就长在了本来的处所。
“嘻嘻…是吗。或许是力量大了点,对不起了,老弟。”无头男尸嘻皮笑容地说。
曲惠正筹办洗碗,我忙跑畴昔拦住她,说:“我来洗吧,你大阿姨来了,不能见冷水的。”
“表叔,我俩觉得您喝醉了,以是,不敢走。现在您醒了,我俩也该走了。”曲惠说完,伸了一个懒腰,说:“我也困了。”
无头男尸活动了一动手脚,然后,拿起摆放在肚子上的命根子,往胯部一放,连声说道:“返来!返来!返来!”
“表叔,您的酒量不可嘛,才三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曲惠用心嘲笑道。
说实话,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跟我开打趣,还是来真格的。不管如何说,人与鬼的相同老是差那么一把火。
“我…我包管,包管……”我感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好象命根子即将被无头男尸拧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