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个曲惠早不小便,晚不小便,我沐浴时,她竟然要出去小便,真赶得是时候哇。
“洗鸳鸯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好吧。”我进了卫生间。
“你表叔呀,天生就和我是死仇家。你晓得:我对你表叔一向是恭敬有加,在他面前我象个孙子似的,但你表叔呢,却对我冷眼相对,不是鼻子不是脸,好象我上辈子欠了他一座金山。”我不满地说。
“曲惠,你又开打趣了。”
“打我的劫,嘻嘻,那就找错人了,我包包里只要一百多元钱,几张银行卡上的钱加在一起不到二百元。”曲惠笑着和我一起进了小区。
“曲惠,你干吗呀?”我有点不美意义,不过,我预感到曲惠会来抚玩我沐浴,以是,并不感到俄然。
“曲惠,你…你想让我单身一辈子吗?”我惊骇地问。
听了曲惠的最后一句话,我有点不寒而栗了。难怪有一个墨客说过:妒忌的女人猛于虎。看来,这话不假呀。当一个女人爱上你时,她就会把你当作“私有财产”,她会对每一个觊觎你的女人以死相拼。
上了楼,曲惠说:“你也别干坐着华侈时候了,就在我这儿洗个澡,如许,你回家就能直接上床了。”
“哦,本来如此呀,我还觉得你和刘雄是穷光蛋呢。曲惠,你要晓得,暴徒有两种人,一种是劫财,一种是劫色。你身上固然没钱,但色却很可观呀。”我开打趣道。
“我表叔咋威胁你啦?”曲惠感觉很奇特。
“诗文,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曲惠嘻嘻哈哈地说:“诗文,我想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浴。”
“你表叔晓得刘雄出差去了,怕我趁虚而入,今晚跟你睡了觉。”我瞅了曲惠一眼,添油加醋地说:“你表叔说了,这辈子都不准我碰你一个手指头,不然,就会施妖法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还说,要让我死得很痛苦、很惨。”
我把轿车停在曲惠居住小区的大门口,对她说:“我送你出来。”
“那是当然了,你表叔就是对我再差劲,我也不管帐较的,不过,内心总归是不痛快,这一点也请你了解。”我无法地说。是啊,看在曲惠的面子上,我也只能对老徐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俩的钱都在付出宝里,那儿利钱高。”曲惠笑了笑,又说:“另有一部分买了理财产品。”
我闻声哗啦啦的撒尿声。
“我表叔真这么说?”曲惠有点不信赖,她深思着半晌,不解地说:“我跟表叔说过你和我从小就要好的事嘛,他不该该对你这个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