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有一点怪怪的味道。”瘦猴回想着说。
我想了想,禁止道:“不能解。”
徐大爷对狗鼻子和打屁虫一挥手,厉声叫道:“把瘦猴的裤子给我扒了,然后按倒在石磨上。”
蛤蟆女羞红着脸,跑进了寝室。
就在俩人滚成一团时,活哑巴来到厨房里。
“章哥,把瘦猴解下来呀。”打屁虫说。
狗鼻子和打屁虫一拥而上,把瘦猴的裤子剥了,然后按倒在院子里的石磨上。
我对徐大爷说:“大戏开演了。”
天快擦黑时,活哑巴返来了。
“瘦猴,你呀……”我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瘦猴,的确气得七窍生烟了。
“活哑巴啥话没说?”我又问道。
“太好了,我俩渴死了。”瘦猴接过饮料,拧开瓶子,递给蛤蟆女:“你喝。”
“徐大爷,活哑巴只绑了瘦猴,没打他一下,就是想看看我们的态度呀。现在,我们得逼着瘦猴当上门半子,不然,活哑巴饶不了我们。不但不会带我们进蛤蟆洞,还会把我们扣押在蛤蟆村里。”我阐发道。
“没见着他。”瘦猴猜测道:“我感觉,三角眼让我和蛤蟆女喝了饮料后,恐怕一向在监督着我俩,见我俩滚到柴草堆里了,就跑去喊来了活哑巴。”
我瞅了瞅瘦猴,问:“活哑巴没打你吗?”
“哼!这个家伙太暴虐了,我和他没完。”瘦猴气呼呼地说。
“章哥,我…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俄然就热血沸腾,就象疯了一样……”瘦猴悔怨地说。
“想啊,我早就想抱你了。”瘦猴说着,一把抱住了蛤蟆女,把她压在了灶前的柴草堆上。
我笑了一下,说:“我们就来个苦肉计吧。”
“没。光是把我绑在树上,然后拍拍屁股走了。”瘦猴答复。
三角眼说着,把手里拿着的一瓶饮料递给瘦猴,体贴肠说:“你俩渴了吧,来,把这瓶饮料喝了。”
我四周瞅了瞅,既没见活哑巴,也没见蛤蟆女,更没见三角眼。
“瘦猴,你一五一十说说,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我峻厉地说。
他见瘦猴把蛤蟆女压在身子底下,吼怒着把瘦猴象拎小鸡一样,拎到了院子里。顺手拿起一根绳索,把瘦猴绑到了树上。
“这事儿就交给狗鼻子,我跟他打个号召。”徐大爷说。
我对徐大爷说:“等活哑巴返来再说,我们演戏,总得有看戏的人才行嘛。”
我说:“不好下,也好下。”
徐大爷把我拉到一边,说:“小章呀,这个台不好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