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我起床时,蛤蟆镜才返来。
“哼!告你个强奸得逞,起码得判你3、两年。”男人威胁道。
又过了非常钟,蛤蟆镜说:“舅老爷,我改完了,您再看看。”
“真的。”蛤蟆镜欣喜地问。
“没,打了一会儿牌,就在那屋睡了。”蛤蟆镜面带难堪之色,讪讪地说。
“您…您错怪我了,是…是翠花给我开的窗户呀。”蛤蟆镜一听要把他当强奸犯办了,吓得从速辩白。
“对,翠花说得没错,我真是考古队的古带领。我呢,今晚来,就是想跟翠花筹议做饭的事情。”蛤蟆镜借梯子想下楼了。
“舅老爷,您…您别打了,我这身子骨不经一打呀。”蛤蟆镜带着哭腔说。
“那就好,那就好。”蛤蟆镜说完,屋子里又温馨下来。
“不想挨打,就说个处理的体例。”那男人说。
男人的话音一落,又传来:“啪!”地一声响。明显,那男人又揍了蛤蟆镜一板子。
屋里没了动静,我晓得:蛤蟆镜必然趴在床上写悔过书。
“舅老爷呀,我一个月才挣二千多元钱,您要我赔一万元,我得去抢银行呀。”蛤蟆镜嚷道。
“妈呀,舅老爷,别打了,有事好筹议嘛。”蛤蟆镜告饶道。
吃早餐时,我见蛤蟆镜连凳子也不敢坐,一小我蹲着吃,便问道:“老古,你这是练蹲功呀,咋不坐着用饭。”
“屁话!”那男人斥责道:“哪儿有半夜半夜筹议事情的,更没见爬窗子筹议事情的。没话说,这家伙就是来强奸妇女的。”
“我…我没啥,没啥。”蛤蟆镜皱着眉头说。
又过了一会儿,俄然,啪地一响。我听得出来,这是手拍床的声音。
蛤蟆镜谨慎翼翼地坐上小板凳,屁股一沾凳子,疼得呲牙咧嘴的。
“那就只要一条路了,让差人来措置吧。”那男人说。
“我赔一点钱咋样?”蛤蟆镜忍痛说。
小孀妇递了一个小板凳给蛤蟆镜,说:“古带领,我晓得您喜好坐小板凳。”
“老古呀,我睡觉死,不怕吵,今后你打完牌,还是返来睡吧。”我体贴肠说。
“娘舅,别打了,他是考古队的古带领。”小孀妇替蛤蟆镜讨情了。
“嗯,写得还拼集吧。滚,快滚吧!记着:今后不准跨进这个屋子半步。”那男人警告道。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算话。”那男人表态道。
“老古呀,昨晚你打了一夜牌呀。”我装模作样地问。
“只要你痛改前非,不再胶葛翠花,让她持续干厨子,那么,等你分开小刘庄时,就把悔过书还给你。”那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