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弟呀,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昨晚几个盗墓贼,那么,明天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的人了,或许是你,也或许是我。”蛤蟆镜阴阴地说。
我和蛤蟆镜绕到古墓的另一边。
“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蛤蟆镜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可骇。
“章老弟说得对。唉,只怪我太轻视乡间女人了。”蛤蟆镜苦笑着说。
“昨晚,我跑到小孀妇家去了,本想上她的床,却中了小孀妇的骗局,挨了一顿揍。妈的,把老子的屁股都打肿了。”蛤蟆镜摸了摸屁股,恨恨地说。
是啊,倘使不是几个盗墓贼打了“前站”,那么,明天凌晨,我们就要正式发掘古墓了。遵还是例:当翻开墓穴时,我必然会站在最前面,指导民工凿开第一块墓砖。也就是说:毒气将会第一个,最多第二个熏死我。
“绝对不是老鼠。”蛤蟆镜摇点头。
“章老弟,你幸灾乐祸呀?”蛤蟆镜瞪了我一眼。
莫非是老鼠、蛇或者别的植物在古墓里筑了窝?
我瞅着蛤蟆镜,深思着说:“从考古的实际中,从考古学的册本中,都没有发明和记录某种植物能修复宅兆。这个事情确切太蹊跷了,太诡谲了。”
“怪不得你吃早餐时,连凳子都不敢坐,本来是屁股被打肿了。”我嘻嘻一笑,说:“老古呀,我感觉你挺荣幸的,光是被打了屁股,够占便宜了。我传闻,好多色鬼都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还送了命呢。”
“章老弟呀,看来,发掘这座古墓时,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呀。”蛤蟆镜仿佛是在自警,也好象是在警告我。
“唉!”蛤蟆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抬头望着天,哀叹道:“这个小刘庄莫非是我古木的葬身之地吗?”
“小孀妇这么短长,竟然给你下了套?不至于吧。”
我点了点头,朝后退了几步,对蛤蟆镜说:“你去听听。”
我望着蛤蟆镜低头沮丧的模样,心想:不就是昨晚跳小孀妇家的院墙,翻小孀妇的窗户,被小孀妇的娘舅逮了个正着嘛。这事儿你怪谁呢,要怪,只能怪本身太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