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家歇歇去。”小孀妇说。
“您看这只碗拿到内里能卖多少钱?”丁菲轻声问。
“也好,先到徐家湾把事情办了。”小孀妇对我说:“章哥,您现在没事吧?”
丁菲和小孀妇也尾跟着我,筹办出门了。
徐大爷想了想,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我谨慎翼翼地捧起这只碗,翻来复去看了起来。我更加鉴定:这是一只东汉期间的碗。
这只碗呈棕黄色,一看就晓得是东汉期间的釉陶,并且是专供随葬用的。
小孀妇敬佩地望着我,说:“章哥,您真了不起呀,提及话来固然不紧不慢地,但一字一句都很有分量。我看连徐大爷都很佩服您呀。”
我瞪了小孀妇一眼,心想:结拜兄妹的事儿,我左丁宁,右叮嘱,让你保密,可你一眨眼就说了出去。
“翠花,这个碗没裂缝的事儿,千万别说出去了,被徐大爷晓得了,非恨我一头包。”我提示道。
我指着碗边,说:“您用放大镜看看。”说完,我取出放大镜递给徐大爷。
徐大爷接过放大镜,细心瞅了瞅。或许是老花眼的原因,他又把碗拿到院子里,细心瞅了瞅,然后,低头沮丧地跑返来,说:“就一条小裂缝,不碍事。”
丁菲从挎包里取出一叠钱,数了数,递给徐大爷。
“你…你说我的碗破了?”徐大爷愤怒地诘责道:“好好一个碗,哪儿破了?”
我问徐大爷:“您出个价?”
丁菲看完了,望着我,一声不吭。明显,她明天是希冀我来给她做主了。
丁菲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既恼火,又难堪。一时,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徐大爷,对他说:“碗上有裂缝。”
“丁菲,你跑一趟就赚了两万,还不满足呀?”我问。
小孀妇领着我们走进一个小院子,对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说:“徐大爷,我带人来看碗了。”
我站起家来,对徐大爷说:“您再考虑一下,考虑好了,请给我打电话。”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到徐大爷的手里。
“哼!如果一趟能赚一百万,我才气满足那。”丁菲叹了一口气,仿佛对只赚两万元钱很绝望的模样。
“我…我就信你一次,买了。”丁菲一传闻我也想买,便从速表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