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堂妹?”蛤蟆镜一脸的迷惑,问道:“翠花的堂妹干吗给我们买东西呀?”
蛤蟆镜听我这么一说,脸上又堆满了笑容,他说:“章老弟呀,上百万的大买卖我也做不起,要做,也就是几万元的小买卖。”
“我只是感觉你堂妹比较放荡罢了,实在,女人阿谁了没有,从大要上是看不出来的。这个得在床上才气晓得。”我含混地笑了笑。
“章哥,每天都要涂抹吗?需求涂抹几天呀?”小孀妇体贴肠问。
“咦,章老弟,这是你买的?”蛤蟆镜踱了过来,他啧着嘴,馋馋地问。
趁蛤蟆镜往堂屋搬啤酒的机遇,小孀妇问:“章哥,您往大姆指上涂抹经血没有?”
“老古啊,买卖古玩,既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也是一亏令媛的买卖呀。搞得好,一夜暴富,弄得不好,一刹时变成穷光蛋。”我警告道。
我淡淡一笑,说:“我如何会喜好上你表妹呢,从长相上看,她比你差了一大截。从脾气上说,他连你一个脚指头都抵不上。我在背后说句小话:你堂妹呀,起码也和两、三个男人产生过干系。”
听蛤蟆镜这么一说,我和小孀妇就不讲客气了,我提着烧鸡,小孀妇提着牛肉,我俩一前一掉队了厨房。
我见蛤蟆镜不欢畅了,忙笑着说:“老古呀,我就跟你说句诚恳话,你要在古玩买卖上小来来,我还能帮你一把。不过,上百万的大买卖你就甭希冀我了,我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本事。”
“章哥,既然您不喜好我堂妹,那您要她的照片干吗?”小孀妇迷惑地问。
“我…我……”我不想奉告小孀妇,丁菲瞥见蛤蟆镜时的慌乱,也不想奉告小孀妇,我是想摸索一下蛤蟆镜的反应。因为,我不但愿小孀妇为此担忧或不安。
我灵机一动,想了一个借口。因而说:“我有个风俗,凡是帮谁鉴定过古玩的,都要留下照片和鉴定古玩的环境,简朴来讲,就是建一个档案。嘿嘿…我这个风俗也不是奇特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有这个端方。刚才,我被你堂妹气胡涂了,以是,忘了用手机给她拍一张照片。”
我又一次预感到:蛤蟆镜能够杀过人。
“章哥,我感觉您多涂抹两天,争夺把它治断根。”小孀妇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