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心想:做古玩买卖,关头是要懂行,哪怕你春秋再大,不懂行也没用。
我一听徐大爷这么问,就晓得他手上必然有很多古玩等着脱手,说不定另有代价连城的宝贝呢。
“你来,咋跟刘雄交代?幸亏我大姆指的红肿已经减退了,不抹经血没干系。”我恐怕曲惠跑来了,从速禁止道。
我谨慎翻开纸盒,一看,竟然是一只人形瓷器油灯,它高五十厘米,灯碗成浅盘形,灯座塑成一巨人形象,人的眼、鼻都描画得栩栩如生,口部刻成方形孔,胸前抱一只大老鼠,人的肩、手和腿上均攀爬着很多小老鼠。后背釉下刻有“吉利”二字。
“我表叔没跟故乡联络了,我估计呀,即便有亲戚,恐怕也不来往了。”曲惠说。
“哦,我晓得了。如果你表叔在徐家湾另有亲戚,那买古玩就轻易多了。”我心想:如果能借助于老徐头的亲戚,就能淘到更便宜的古玩。
“徐大爷,看来,您是做大买卖的呀。”我阿谀道。
“客户倒是有一些,只是不晓得您手里的货咋样?”我反问道。
一进徐大爷家的院子,我就大声喊:“徐大爷,在家吗?”
“没干系。”我淡淡地说。我毕竟和徐大爷打过一次交道,我感觉:徐大爷这小我谈买卖不黏糊。
“章老弟,你给我当家就行了。”蛤蟆镜说。
“我如果没有金刚钻,就不敢揽瓷器活。我说了,一百万以下的古玩,我不会看走眼的。”我自傲地说。
“你没去考古?”曲惠猎奇地问。
“曲惠,刘雄出差还没返来吗?”我问。
“有客户,就有货。有啥样的客户,就有啥样的货。”徐大爷幽幽地说。
蛤蟆镜说这话,明显是对我不太信赖,以为我玩不过徐大爷,会上他的当,吃他的亏,终究会让他不利。
“章带领,你对古玩很有研讨呀。”徐大爷笑眯眯地说。
听了徐大爷这一番话,我内心稀有了。看来,徐大爷手里的货很多,高中低档货都有。
“那你表叔应当对徐家湾很熟谙啦。”我说。
“章老弟呀,跟这个故乡伙做买卖,我们是不是嫩了点?”蛤蟆镜担忧地说。
我内心一阵欣喜。因为,我的导师曾对我说过:“有些大客户手里捏着上亿的资金,就是找不到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