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钥匙呢?”曲惠问。
我利诱了三秒钟,当即明白了,必定徐大爷用心拿了一件假货,考考我的眼力。既然是假货,不是真想卖的东西,他当然不会出价了。倘使一出价,那就有欺客的意义了。
“另有这么奇异的仪器?”徐大爷半信半疑地问。
我又取出放大镜,细心看了起来。此次,我足足看了非常钟。我完整能够鉴定:这确切是一件假货,并且是一件以假乱真的假货。
“好,我顿时去买。不过,我咋来呀?家里的轿车被刘雄开走了。”曲惠难堪地说。
“好。”徐大爷对老伴说:“你去把七号纸盒拿来。”
我笑着又问道:“徐大爷,我能得满分了吧?”
“是吗?”我倒没看出徐大爷的腿有弊端。
“你翻开看看。”徐大爷笑着说。
我翻开纸盒子,一看,还是一件人形瓷器油灯,不过,这件瓷器的色彩略显古朴,也粗糙多了。
蛤蟆镜碰碰我的胳膊,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说:“章老弟,这件的质量差多了,还不如那一件呢。”
“好,这一件成交了。”我欢畅地说:“徐大爷,我还想买一件,代价嘛,跟这件不相高低吧。”
“你看呢?”徐大爷一变态态地问。
“徐大爷。”我幽幽地喊。
乍一看,这件人形瓷器很象东汉期间的黑瓷,不过,我总感觉它有点非常。我瞅了徐大爷一眼,见他低着头,正往旱烟锅子里装烟丝,一副悠然自如的神情。
“凭啥?”徐大爷问。
打完电话,我进屋对徐大爷说:“我朋友顿时把医治仪给您送来,恰好,我能够教教您如何利用。”
“这件瓷器上有三处瑕疵,每一处贬价一万元。”我解释道。
“小老鼠的尾巴掉了一截?”徐大爷半信半疑地问。
我很清楚,东汉期间的瓷器与春秋、战国、秦、西汉瓷器比拟,质量有很大进步,但还是比较粗糙,泥料的挑选、坯泥的捏炼也都欠精,在放大镜下能看到层状长方形小孔,气泡较着,还残存少量的云母残骸和杂质。
我有点迷惑,莫非是我看走眼了?
我猎奇地问:“徐大爷,你给这些古玩还编了号呀?”
我走到院子里,给曲惠打了电话:“曲惠,你明天歇息吧?”
“嗯。我还没起床呢。”曲惠懒懒地说。